看着公文包男人阴阳怪气的嘴脸,以及他蔑视的眼神,楚河不禁心生怒气,数月前他已经将整个云城荡平,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不知死活的蠢货。
“怎么着,还嫌不够,贪心不足蛇吞象,少他妈给脸不要脸,赶紧拿钱滚蛋。”公文包男人凶神恶煞的将钞票揉成一团塞进楚河口袋,然后高高扬起手道:“再不滚,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行了,乞丐之所以是乞丐,就是因为他们脸皮够厚,先不管他,这座宅院我要了,立刻把合同签了,我还急着离开这鬼地方。”聂风皱着眉头嫌弃道。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他算是见识到了。
“好的,聂少爷稍等,我这就去拿合同。”公文包男人眉开眼笑,屁颠屁颠跑去车里拿合同。
“喂!”
楚河突然发声,横眉冷对,冷着脸问道:“是你们搞垮了楚家?”
闻声,聂风傲慢的目光忽然警惕起来,仰着头仔细瞧了一眼楚河,当即心头一震,楚河眼中寒气逼人,刚劲霸道,放佛立于天地之间的王者,藐视终生。
“是不是与你何干,你又是谁?”聂风疑惑的问道。
他只是个跑腿的,至于楚家是怎么垮的他并不清楚,但是他来到云城也有听说楚家遗孤楚河的传奇故事,凭一己之力荡平云城五大世家,将一个被覆灭八年的家族重新振兴。
可就在两个多月前楚河再次消失,在楚河消失以后,刚刚死而复生的楚家又一次遭遇灭顶之灾,整个家族内部经济溃败,旗下的云生集团也因为资金周转不开,最后导致停运。
为了能救活云生集团,楚家夫人柳云烟宣布变卖楚家宅院。
但实际上云生集团虽然是一家新起的公司,但是资金实力雄厚,要不是有人恶意针对,绝不可能突然间衰败。
究其原因,聂风也不得而知,他只是个跑腿的,替表哥唐词办事而已。
“楚河!”
楚河掷地有声的道出姓名。
聂风愣住了,忍不住好笑道:“原来你就是楚河,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怪不得你一直奇奇怪怪,不过就算你回来了也无济于事,这处宅院我买定了。”
聂风信心十足,他们聂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别说买下楚家的宅院,就算买下半个云城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买不起,最好也不要惹事,如果你还想平平安安走出云城的话。”楚河目光冷彻,声线低沉冰冷。
面对楚河的警告,聂风无动于衷,反而乐不可支的发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吆五喝六的说话。”
说着,聂风上前一步,猛地揪起楚河的衣领:“我警告你,我聂风虽然脾气温和,却不是你想象中的善类,少惹事,我尚且留你一条活路。”
砰!
突然间,楚河一拳将聂风击飞,聂风猝不及防飞出好几米远,最后重重的摔在草坪上,痛的龇牙咧嘴爬不起来。
“聂少爷!”
公文包男人惊呼,连忙跑去扶聂风,怒瞪着楚河道:“臭小子,你他妈疯了是吗?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我要向法院起诉你。”
“随便,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来,但是今后谁再敢踏进这座宅院半步,死!”
楚河神色冷峻,霸气外露,一双冰寒的眼中杀气洋溢,对聂风他已经足够仁慈,否则此刻聂风已经一命呜呼。
“哼,大言不惭。”
聂风狼狈的爬起来,扶着公文男方可勉强站立。
“我是不是大言不惭,你尽管来试。”楚河冰冷的回道。
不管楚河是不是大言不惭大放厥词,但是此刻聂风心中已经对楚河有所畏惧,他觉得他还是太过轻敌,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在丰州再横行无忌,可这毕竟是沧州,真要出个什么事,山高皇帝远,谁也救不了他。
并且他来云城之前,表哥唐词一再提醒他小心行事,还隐约和他提起过一个人的名字,只是他当时心高气傲,全当作耳旁风。
现在回想起来,聂风不禁毛骨悚然,难不成云城还潜藏着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聂风讶异,仔仔细细盯着楚河上下打量,楚河虽然看似普通,但气场强势,并且具有一种百折不挠的韧性。
作为一个天生高傲的人,聂风看得出来潜藏在楚河骨子里的高傲。
“聂少爷,我这就去报警。”公文包男道。
“别动,先送我回酒店。”聂风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