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冷笑,杀气腾腾藐视道:“小小唐家,何足挂齿,我想闯便闯了,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哼,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保镖一声怒骂,接着一拳击向楚河,楚河剑眉骤然一紧,肃杀的双眸寒气逼人。
如今楚河的功力更胜从前,虽然目前还没有迈入九重天,但是已经相距不远,只待他有朝一日能将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全部炼化,自此以后便可一步登天,傲视群雄。
“找死!”
楚河临危不惧,不躲不闪,正面迎敌,单凭一只右手轻松化解危机,同时一脚将保镖击飞。
顿时,数十名保镖群情激愤,摩拳擦掌冲向楚河。
一场大战不可避免,然而数十秒后,现场只剩下楚河傲然挺立,数十名保安尽数被伤,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打破唐家的第一道防线,楚河一步迈进唐家,今日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大闹一场。
当楚河走进唐家后,大厅前突然出现两个人,那两人面带冷笑,鄙夷不屑的望着楚河,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好不容易捡回一条烂命,却又忙于送死,我还真的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愚不可及的人。”唐词摇头叹息。
楚河当即停下脚步,毫不客气的反讽道:“井底之蛙,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表哥,既然他不远千里主动送上门,那咱们也别跟他啰嗦,趁早杀了他,以绝后患,免得日后夜长梦多。”聂风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河阴险的说道。
他自认为唐家乃是丰州第一大家族,黑白通吃,官商通吃,楚河前来唐家寻仇,无非是自寻死路而已,怕是死后连尸骨都无法保存。
唐词默认点头,杀心已起,他也不愿再与楚河做过多的纠缠,毕竟他暗中密谋陷害栽赃楚河,因此楚河必须死,否则日后东窗事发,倒霉的可就是他们唐家了。
“杀!”
唐词对身边的管家命令道,随后管家招了招手,接着不断有武学高手从后院涌出,将整个前院围成一圈,堵得水泄不通。
面对唐家众多高手,近乎百人之众,楚河不禁皱眉,他倒不是害怕畏惧,而是人数太多,终归需要一点时间。
可他已经没这个耐心继续等下去,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就凭这些杂鱼,你也想杀了我?”楚河傲慢的问道。
唐词阴险冷笑,眼里全是阴谋诡计,他叫下来人搬来一把椅子,稳稳当当的坐下,悠然自得跟个看戏的观众一样。
“你要是以为我们唐家就这点实力,那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唐家,上次我们唐家派去参加联合军演的不过是一些资质平平的二线将官,真正恐怖的力量一直留守于军中,只要我一道命令,他们立刻便会杀过来,到时你插翅难飞。”唐词胸有成竹,竟悠闲地品茶。
楚河低头发笑,着实有些忍耐不住,唐词的想法太过天真幼稚,他楚河是莽撞冲动的人吗?
他不是,他比任何人都要细致谨慎,早在北境军区碰面之时,他就已经注意到这点,不过就算丰州军区悍将依在,他也无惧。
“你笑什么?”唐词疑惑地皱眉,心中莫名的不安,当即放下茶杯,专注的凝视楚河。
楚河诡计多端,这点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每次楚河这般发笑之时,必定有所阴谋,可是仔细想来楚河如今大势已去,凭什么跟他斗?
这么一想,唐词顿时宽心多了,楚河现在镇定从容的表现不过虚张声势而已。
“楚河,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只可惜你这个人冥顽不灵,但凡你稍微圆滑一点,也不至于四处树敌,更不会落得如今凄凉的地步,连军主都放弃你了,你还有什么底气支撑你的傲骨。”
“有没有,打过了才知道,就算我大权不在,也依然是战无不胜的至尊战神,而你……不过区区鼠辈而已。”
“放肆,来人,给我将他拿下。”聂风冷面指着楚河命令道。
闻言,楚河凌厉的目光立刻转向聂风,阴冷的道出一句话:“我认识你。”
说着,楚河身形一转,顿时一道无形的杀气直逼聂风,一秒钟后,在所有人都还发愣的情况下,聂风已经被楚河捏在手心里。
“那就拿你开头好了。”楚河一字一字冰冷的说道。
聂风惊骇,全身汗毛林立,一颗惊悚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你想干嘛?”
他不是第一次遭遇楚河的突然袭击,楚河的攻势迅如闪电,一般人根本难以防范,并且楚河功力深厚往往都是一招制敌,上次多亏他机灵圆滑,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及时止损后退,否则可能当天就已经被楚河击杀。
真要是那样,死在异样,他可就太冤了,他们聂家也是丰州的一线家族,家财万贯,正因为有近乎完美的生活,所以他无比恐惧死亡,但凡受一点伤害,都会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