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林,燕京三大将门世家之一沈家长子,年少多金,风流倜傥,但不同于其他富家子弟,沈如林能文善武,有勇有谋,十八岁从军,二十岁位居少将,此后一路平步青云。
二十八岁那年,沈如林被授衔上将军,风头正劲,可就在这一年,沈如林上阵杀敌时不幸负伤,而后无奈退出战场,返回燕京家中休养。
不久后,边境战争在楚河摧枯拉朽的攻势下告一段落,眼见天下太平,伤重的沈如林也放弃了回归军营的念头,安心留在家中听从父母之命继承家业。
而当下众人所处的国宾酒店正是沈家的产业,本来今晚沈如林在酒店设宴会客,却听闻酒店内发生斗殴事件,于是率领一队人赶了过来。
当他赶过来后,也确实吃惊不小,竟然有人可以凭一己之力将他训练的整个保安团队全部击倒。
“沈将军,此人胆大妄为,目无法纪,公然在此闹事,还请沈将军明察,将此人捉拿收监。”张雁山急不可耐跑到沈如林面前状告楚河,边说还边冲楚河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像已经可以预见楚河凄惨的下场。
与此同时,其余人都屏气凝神,面露不安之色,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心楚河的处境,说到底事情是张雁山挑起来的,楚河不过只是个无辜受害者。
但是现在风向一边倒,楚河打伤了沈家一整个保安团队,沈如林绝不会善罢甘休,凭沈如林在燕京显赫的地位,想要对付楚河,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然而楚河却不为所动,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慌,从容的转过身,笑着向沈如林看过去。
当楚河转身后的刹那间,沈如林竟一下子失了神,眼中的冷色逐渐消失,换来一阵热泪,瞳孔颤抖不停。
“小林子,好久不见。”楚河浅笑道。
沈如林热泪盈眶,情绪激动无比,堂堂七尺男儿竟当众落泪,看的一众人恍恍惚惚,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张雁山也是吃惊不小,张大嘴巴,大眼瞪小眼看着沈如林,沈如林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为何却突然当着众人的面落泪,难道就不怕被众人笑话吗?
张雁山心中很是疑惑,费解的皱紧眉头,再次看向楚河骂道:“楚河,你好大胆子,竟敢称呼沈将军为小林子,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要是着急投胎,沈将军一定会成全你的。”
楚河轻蔑冷笑,漠视张雁山道:“你能闭嘴吗?你还想活吗?你是以为你的命有多硬?”
面对楚河的三连问,张雁山气得暴跳如雷,楚河这分明就是在藐视他,挑衅他,而他也是万万忍不下这口恶气。
“沈将军,此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你,挑衅沈家的威严,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往后他还指不定要骑在沈将军头上作威作福。”张雁山挑弄是非道。
张雁山话刚说完,他以为沈如林会被激怒,然后狠狠的收拾楚河一顿,却没想到沈如林竟将一双阴寒的目光看向了他。
当即,张雁山心头一紧,一阵凉意袭遍全身。
“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沈如林冷声训斥道。
看着沈如林一双冷眼,张雁山吓得瑟瑟发抖,卑躬屈膝连连点头:“是,鄙人知错,还请沈将军不要动气。”
“哼,区区一介商人,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沈如林面冷如霜,一句话说完,抬起手指着楚河接着说道:“跟我走一趟。”
听到这话,本来还紧张兮兮的张雁山立刻眉开眼笑,事实证明沈如林并没有打算放过楚河,这一次他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先是新华城,再是盛安集团,他早已经对楚河恨之入骨。
“好!”
楚河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接着迈开步子朝沈如林走过去。
眼见楚河跟沈如林走出大厅,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纷纷摇头叹息,他们一直认为楚河这次必定是有去无回。
听到众人得出楚河有去无回的结论,柳云烟紧张到手心冒汗,急急忙忙追上去。
“我和你一起去。”
被柳云烟抱住胳膊,楚河心中欢喜至极,柳云烟愿意陪他一起赴险,这说明柳云烟爱他。
人生能得一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大厅内,张雁山笑面春风,比拿下一个数十亿的大项目还要开心,只要这次能除掉楚河,今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对付云生集团,不管是新华城,还是盛安集团,他都要亲手夺回去。
“张董,你说沈将军会如何楚河他?”秘书问道。
张雁山阴险的冷笑道:“还能怎么处置,不死也残,沈如林地位显赫,在燕京的贵族圈内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他想弄死一个人,那真的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一只蚂蚁需要承担责任吗?”
“当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