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表情冷静沉稳,锐利的双眼绽放寒光,在他眼中张雁山仅仅只是一只臭虫,或者说是一具发臭的尸体。
迈开脚步向前走去,见楚河逐步逼近,张雁山心慌意乱,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楚河虽然地位不如沈如林,但是身手了得,而这正是张雁山所惧怕的。
“楚河,我提醒你一句,此事与你无关,是我和沈如林之间的恩怨,你少多管闲事。”张雁山慌慌张张往后躲,推着保镖往前站。
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十来个保镖根本就奈何不了楚河。
“别过来,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绝不会轻饶你。”张雁山恐吓道。
楚河冷面寒霜,对张雁山的恐吓无动于衷,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眼看楚河越来越近,张雁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是你不饶我,还是我不饶你?”楚河杀气腾腾,声线冰冷到极致。
“上,都给我上……”
张雁山彻底急了,命令保镖动手,保镖都不曾领教过楚河的手段,一个比一个自信,一个比一个嚣张。
可当战斗打响后,楚河先发制人,招式行云流水,迅如闪电,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将保镖一个个击倒在地。
二十秒后,战斗结束,楚河以胜利者高傲的姿态踩在保镖身上,冷眼盯着张雁山。
看着楚河杀气腾腾的冷眼,张雁山直感觉头皮麻烦,寒意阵阵。
“你到底想怎样,沈如林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帮他。”张雁山苦恼的质问道。
“你了解我吗,你怎知我与他非亲非故。”楚河掷地有声的反问道。
此话一出,张雁山僵住了,濒临死亡的寒意萦绕在他心头,突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
“难怪,难怪那天沈如林会给你下跪,可你究竟是什么人。”想的越多,想的越清楚,张雁山越是畏惧楚河。
沈如林曾是将军,又是沈家的大少爷,这样不可一世的人物甘愿向楚河下跪,这说明楚河的地位一定非比寻常。
这么一想,张雁山懊悔不已,怨恨自己盲目尊大,目中无人,竟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也不用管,但是今天你辱了我兄弟,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话音落下,楚河一个箭步冲过去,脚下生风卷起一片落叶,还没等张雁山反应过来,已经被楚河一拳击中腹部。
哇……
结结实实挨了楚河一拳,张雁山一口血喷了出来,五脏六腑俱损,痛苦地跪在地上。
“咳咳……”
张雁山止不住的咳血,面前楚河表情冷酷,低头道:“想活下去吗?”
张雁山早已吓破了胆,连忙点头:“想,还请楚总高抬贵手。”
“想活,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其一,按照昨天的约定,将丁家祖宅还给丁家,并奉上一笔赔偿金,其二,我要你在龙头商会一半的股份,我要做龙头商会的股东。”
“这……”
张雁山犹豫了。
“怎么,不愿意?”楚河冷声问道。
张雁山急忙摇头:“愿意,当然愿意,一半的股份就一半的股份,但是楚总,龙头商会董事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贸然进入董事会,一定会遭其他董事排挤,甚至他们会想方设法坑你害你。”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事成之后安安心心当条狗,我这人对狗还是很仁慈的。”
张雁山不甘的咬了咬牙,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顾不上面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稍后,楚河转身离去,可就在楚河刚离去不久,突然来了许多执法人员,迅速将现场控制,其中不乏还有个别厉害的大人物。
执法人员来了以后,将他身边的那些保镖全部拷上了手铐,说是要带回局里审问。
张雁山原以为他也会被抓捕,但是没有,似乎已经有人事先打好招呼,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楚河。
想明白这些,张雁山魂都没了,好在他及时服软,要不然后患无穷。
“张雁山……”
沈如林突然走过来,听见沈如林的声音,张雁山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捏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