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让我活下去,做狗都可以,快救我……”
吕飞鸣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苦苦哀求,他已经受够了万虫噬骨的痛苦,这比拿盐撒在伤口上还要令他痛苦千倍。
葛风点了点头:“既然吕少爷同意了,那么明天夫人会对外宣布正式收购你们鼎盛集团,还希望吕少爷多多配合,至于吕家主……”
转头看向吕承平,吕承平心有不甘,但生死存亡之际,他不得不从。
“我答应。”
“好,很好,二位能弃暗投明,也算是为你们吕家造福。”
释放吕氏父子后,葛风刚准备去向楚河复命,却突闻噩耗,秦庸旧伤复发性命垂危。
听到这个消息,葛风急忙追问府兵道:“消息准备确吗?”
府兵重重点头:“消息是秦家下人传过来的,应该不会有错,葛副将,此事需要尽快禀告国将,耽误不得。”
“我明白,你先去忙吧。”
说完,葛风匆忙去见楚河,秦庸一方面是楚河的恩师,另外一方面也是楚河最坚固的一座靠山。
秦庸是目前资历最老的老将,虽说燕京名门贵族众多,却都要给秦庸几分薄面,一旦秦庸有个三长两短,无异于是削弱了楚河的力量。
况且现在这个节骨眼,外敌众多,要是再发生这样的内忧,恐会引起恶变。
此刻,楚河正在房间陪同柳云烟,见葛风贸然闯入,微微皱起眉头:“什么事慌慌张张,难不成吕氏父子你都摆平不了?”
葛风摇头:“是……是秦老,秦老旧伤复发,危在旦夕。”
听到这话,楚河如遭雷击,秦庸与他不仅有知遇之恩,更胜似父子,这些年要是没秦庸支持他,他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辉煌。
“我马上过去。”
“云烟,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
十分钟后,楚河开车抵达秦家,这一路过来不算太平,连闯红灯,好在是国将府的车没人敢拦。
下车后,楚河深呼吸了一口气,紧张到手心冒汗,当他踏进秦家后,下人立刻上前迎接。
“老将军在哪?”
“禀告国将,老将军身体抱恙,正在房间内休息,少爷已经请来神医医治。”
“老将军几时病情复发的。”
“前日!”
“为何今日才通知我?”
楚河心中陡然一怒,转头向下人投去一道冰冷的目光。
下人寒颤,叫屈道:“不是小人不说,是老将军不让小人说,老将军说您日理万机,然而他风烛残年,朝不保夕,还有一身旧伤,命不久矣,无须一年半载便会油尽灯枯,所以老将军不愿劳烦您。”
楚河一阵泪目,下人接着说道:“不过请您放心,少爷是从悬医阁请来的神医,悬医阁的医术举世无双,并且这次请来的是陈白衣,他可是悬医阁内最具盛名的神医,由他替老将军治病,老将军一定会平安康复。”
九州之地有两大医药圣地,一个是悬医阁,一个是药王谷,药王谷楚河去过,但是悬医阁却知之甚少,只知道悬医阁有通天医术,一直活跃在燕京的贵族圈内。
自从悬医阁成立后,几十年间赚的彭满钵满,名利双收,但要论医术,楚河还是更相信药王谷,因为白桃就是出自药王谷。
至于陈白衣是何须人也,听名字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但是是不是有通天的医术,还很难说。
来到秦庸的房间门前,只见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秦峰,另外一个是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干净到不沾一丝灰尘的白袍。
两人正在交谈,平时的秦峰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但是此刻却谦卑有礼。
“陈神医,我父亲的病……”
中年男人正是悬医阁的神医陈白衣,陈白衣笑着摸了摸胡子,模样很是自信,开口说道:“秦少爷尽管放心,秦老爷虽然病重,但是这对我来说称不上大病,等施针几日,再吃上我开的良药,定然药到病除。”
陈白衣信誓旦旦,秦峰听后终于是松了口气,笑着感谢道:“多谢陈神医,只要能救我父亲,我愿意给三倍的酬劳。”
“秦少爷客气了。”陈白衣眼中含笑,他出一次诊至少十万,如果需要施针开药,还要另算,单单秦庸这病,至少上百万,那还是他客套,他要是开个一千万的高价,估计秦峰都不会拒绝,要是再翻个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