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马安才迟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等他醒来后大厅内已经空无一人。
狼狈的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他眼中怒火四起,冲出大厅抓住一位服务员询问楚河下落,得知楚河刚刚离去,又急忙追赶到楼下。
此时,楚河正在楼下和赵东明道别,马安突然出现冲楚河大吼大叫道:“废物东西,竟然敢使诈对我下药。”
他觉得自己会突然昏迷不醒,一定是楚河对他下了药,否则他怎么可能说倒就倒,就算是挨上一拳他也不可能直接就昏死过去。
楚河冷漠的回头看了一眼,马安口若悬河骂骂咧咧,却又不敢靠近,一直站在一个相对较为安全地方吼叫。
尚未离去的少爷小姐们也都争先恐后回头看马安笑话。
“马安,你要是玩不起就别玩,我们是亲眼看见你被楚将军用一根小拇指击倒的,你他妈可真是个废物,像你这种废物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我就去死,死了一了百了,免得成为他人笑柄。”
“哈哈哈,话粗理不粗,废物就该去死,如果我记得没错,马安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追求钰儿,钰儿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废物。”
旁边,东方钰儿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要取笑他,我没意见,但是不要拉我下水,我和这废物没有任何关系。”
“马安,你听到没有,钰儿说你是废物。”
面对众人无情的嘲讽,马安顿时火气冲天,面容逐渐变得狰狞,像一只饥饿的落水狗疯狂的扑向楚河。
“楚河,你害我被人笑话,我要你死。”
马安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冲到楚河面前后将匕首高高举起,眼看匕首即将穿破楚河的头颅,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河面色一沉,冷冽的双眼中射出两道肃杀的寒气。
咣当一声,马安手中的匕首突然被击飞掉落在地,紧接着惨烈的一幕出现,咔嚓一声马安的右手被楚河无情的拧断。
当即马安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吓得少爷小姐们纷纷胆寒。
“楚将军怒了,马安这次死定了。”
“少废话,赶紧闭嘴,别说马安,我们这里谁也惹不起他。”
……
少爷小姐们惊恐不已,他们迅速开车离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逃离楚河的魔爪。
马安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被楚河一只脚无情的踩脸:“我不知道你们马家究竟有多厉害,但是如果想寻仇,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是皱个眉头就不姓楚,不过你也给我记住了,想向我寻仇也得掂量掂量你们马家有没有这个实力,杀你一人是杀,杀你全家也是杀,我不介意将你们马甲连根拔除。”
楚河表情阴沉,语气霸气野蛮,他并不喜欢惹事,但是他也从来不怕事,马甲最好庆幸只是马安一个人没脑子,否则家族难保。
马安痛到抽搐,眼神愤恨屈辱的瞪着楚河,其实他很想服软求饶,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楚河,但是他又不甘心,凭什么一个异国他乡的人可以在他们疆域如此蛮横。
楚河位高权重没错,可他父亲也是朝中高官,位列相国,权利并不亚于赵侯爷。
“楚将军,卖我个面子,放马少爷一马。”赵东明于心不忍,在他看来马安不过只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心高气傲再所难免。
见赵东明开口,楚河草草作罢,他也不想置马安于死地,一来他们往日无怨无仇,二来他要真动手灭了马家,只怕会引起非议,说他楚河胆大妄为,肆意践踏疆域臣民尊严。
“赵侯,既然决明已经拜我为师,姑且先留在我身边,随我一道返回行宫,我也好传授他一二。”
“将军请便。”
返回行宫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柳云烟尚且还没入眠,楚河消失一整晚,她一直忧心忡忡,总担心楚河会遇上危险。
直到此刻楚河平安返回行宫,她才安下心来,本打算与楚河商议返回云城之事,却发现楚河身边跟着一位贵气的年轻人。
年轻人相貌堂堂、温文尔雅,主动向柳云烟请安问好,尊称柳云烟为师娘。
柳云烟一头雾水,后来经楚河解释才知道他收了年轻人做徒弟,并且年轻人还是赵侯爷的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