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楚河一把大火烧红南江市半边天,今日佘老便闭门谢客,躲的是谁,自然是夏家。
夏长虹本想来找佘老说理,却不成想吃了闭门羹,至于佘老是何用意,他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袒护包庇楚河。
“父亲,现在该如何是好。”夏毅焦急恼怒,却也不敢在佘家门前胡闹,只是要他忍气吞声,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夏长虹无奈叹气,向佘家下人作别,上车后,夏长虹终于按耐不住面色大变,无边的怒火瞬间爬满他整张脸。
“还能如何是好,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佘老明摆着是故意在包庇楚河,然而我却不明白,佘老德高望重、赏罚分明,却为何对昨夜之事视而不见,楚河究竟是何人,竟能让佘老妥协至如此地步。”
夏长虹神色茫然,既恼怒又不甘,要是就此罢手,夏家颜面何存,现在整个南江市的人都在嘲笑他们夏家无能,被人一把火烧掉十个亿,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南江市富豪显贵云集,往后他们夏家还如何在南江市立足,谁还会瞧得起他们夏家,怕不是要当他们夏家是任人宰割的病猫。
“混蛋!”夏毅怒而不能:“难不成他当真是战神,我听说那东洲至尊战神威名远扬,被九州军主亲封为护国国将,其滔天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若当真如此,佘老会对楚河礼敬三分也就不足为奇了。”
“绝无可能,他要是战神,为何会屈尊来此,又为何会与江家结缘,江家是江南一线家族没错,但与战神比较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夏长虹否定道。
夏毅仔细一想,觉得也是如此。
“罢了,先去见丁伟,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要这般戏弄我们夏家,莫不是觉得我们夏家好欺负。”
随后,夏家父子开车前去向丁伟兴师问罪,却不知丁伟此时正在江家作客,同时楚河和柳云烟母女也在。
昨夜一把大火烧起来后,楚河带着柳云烟母女来到江家入住,江家倒也客气,将他们视为上宾,并且昨夜一事却也令江中楼深感震惊。
“江兄,那日之事全是误会一场,后来我调查过,是夏家暗中作祟,故意构陷你们江家,好在上面赏罚分明,决定继续由你们江家开发科技园。”丁伟如坐针毡,笑呵呵解释了一番,生怕自己说错半个字,引来杀身之祸。
科技园之事是由楚河一手安排,虽然他不知道楚河的目的为何,但是楚河定然不希望此事被江家得知内幕,因此为了活命,他必须守口如瓶,哪怕说错半个字,都会惹怒楚河。
楚河此刻就坐在他对面,虎视眈眈看着他,叫他惶恐不安。
江中楼听后笑道:“多谢丁局从中周转,既然是误会一场,此事就此作罢。”
“江兄深明大义,哪像那夏长虹老奸巨猾,昨夜楚先生一把大火烧了他十个亿,当真是解气。”
说起昨夜之事,丁伟一阵头皮麻烦,昨夜那把大火烧的满城风雨,可今日楚河却安然无恙坐在这里谈笑风生,足以表明楚河的身份非比寻常,且拥有雷霆手段。
楚河浅笑,眼神尖锐傲气,轻蔑的开口说道:“昨夜那把火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好戏还在后头,丁局要是有兴趣,不如继续留在南江市耐心一观。”
楚河话刚说完,丁伟心脏骤停,在他兜里还揣着一张飞往海外的机票,可这是机密之事,除了他和秘书无人知晓,为何楚河竟会知晓此事。
“好!”丁伟毛骨悚然,强行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但留他是不敢留了,待会离开江家后,他便会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楚河的视线,他可不想成为楚河的板上肉。
“江兄,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了,我就先告辞了,还有公务需要处理。”
丁伟起身作别,慌慌张张离去。
待丁伟走后,江中楼将视线转向楚河:“侄儿,你这般公然针对夏家,就不怕夏家报复吗?”
楚河一时好笑:“区区夏家何足挂齿,与我而言,夏家不过一群废物而已,他们若是敢报复我,我可不敢保证昨夜那把大火会不会烧光他们整个夏家。”
楚河眼神坚毅,语气分外自信,江中楼见状微微蹙眉,他知道楚河有帝王之相,其身份定然不似表面这般普通,但是能肆无忌惮纵起大火,一夜间烧掉夏家十个亿,现在却还平安无事,从容自处,这是他所料未及的。
只怕楚河的身份已经高入天际。
晚间,听雪楼前,一辆路虎逐渐逼近,等车停下后,一脸不甘的夏毅满腔怒火快步走进听雪楼。
当他闯进听雪楼后,立刻迎来听雪楼众人仇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