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震惊不已,尤其是周尚,既震惊又无比恐惧,他吓的手都在抖,冲着楚河狂怒道:“这绝无可能,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说曾区长被抓了,他就被抓了,你咋这么牛,是不是你说天要塌,天马上就会塌下来?”
周尚此话一出,引得钱冲和王康大笑不止,二人向楚河投去鄙视的目光。
“哼,装模作样,不过只是一家小商会的会长,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似得,曾主任肯定是因为有要事在身,这才没接电话,瞧把你给神气的,吓唬谁啊,谁是吓的。”王康笑容轻蔑,纯当楚河是因为眼红,这才疯疯癫癫。
“我有没有吓唬你们,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楚河依旧从容,面带自信的微笑,接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烟吸了一口后,他指着外面说:“我就在外面,待会见。”
王康不屑一笑,急忙嘲讽道:“落跑就落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放心,不过几句口舌之争,我们不会拿你怎样。”
楚河没有理睬,自顾自走出工地。
见楚河走远,王康气愤的骂道:“废物,才对峙几句就软了,周主任,你在云城关系深,能不能想想办法整整这个废物。”
周尚心中也憋着一口气,差点就被楚河吓个半死,于是点头道:“我想想办法,先前不是说让曾区长去税务局查账,其实不用麻烦曾区长,税务局我有熟人,等晚上请过来吃顿饭,让他去查下云生集团的税收,就算没有问题,也能给云生集团带去一点麻烦。”
王康满意的点头,眼神瞬间放冷,骂骂咧咧道:“很好,这废物三番五次挑衅我和钱少,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有周主任相助,如虎添翼。”
三人在工地视察一圈后有说有笑走出工地,结果刚出来就碰见楚河守在外面。
再次见到楚河,王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天冲到楚河面前,猛地揪住楚河的衣服,凶神恶煞的咆哮道:“你究竟几个意思,故意找茬是不是,半个小时都过去了,还赖在这不走,老子看见你就心烦,怎么着,是不是讹上我们了,不就是想要钱吗,我懂你,但是想要我们王家的资产门都没有,我这还有几千块现金,你要就拿去,我就当施舍乞丐了。”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几千块纸币抛向天空:“捡,给老子全部捡起来,否则今天老子和你没完。”
楚河忍不住轻蔑发笑,捡起车头上的一张百元大钞拍在王康脸上:“我不稀罕钱,我对钱没有概念。”
“去你妈的。”王康恼羞成怒,猛地挥舞起拳头:“很会装是不是,老子今天非一拳打爆你得狗头。”
王康一拳挥过去,顿时楚河眉色骤冷,眼中寒气充盈,反手握住王康的拳头,紧接着便听到咔咔几声脆响。
“啊……”
王康猛地一声尖叫,痛不欲生跪在地上,右手五根手指骨节尽断。
“谁是乞丐?”楚河冷声问道。
“我,我是乞丐,我是臭乞丐……哥,您行行好,放我一马,我痛的受不了了。”王康龇牙咧嘴求饶道。
旁边,钱冲和周尚神色茫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王康突然就跪了,并且还窝囊的向楚河求饶。
“楚河,你放开王康。”钱冲走上指着楚河叫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云城的天了是吗?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你屁都不是,能收拾你的大有人在。”
“哦,是吗,敢问是谁?”楚河视线一转,傲慢的盯着钱冲问道。
“我!”
“你?”
楚河轻蔑作笑:“凭你,你也配?”
说着,楚河再次用力,王康又是一阵惊天的惨叫,痛到趴在地上抽搐。
“钱少,你别说了,你再说下去会害死我的。”
见王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钱冲陷入两难,他很想毒打楚河一顿,可是王康还捏在楚河手里,他们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王康绝对不能出事,王康要是出事了,万一今后非法拿地的事东窗事发,他该找谁来背锅。
钱冲焦急不已,连忙回头看向周尚:“周主任,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叫曾区长过来。”
周尚惊恐的摇头:“刚刚打过电话了,还是没人接。”
“那就再打。”
“好!”
周尚慌张拨通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人接听,急的周尚满头大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
终于在半分钟后,电话接通了,可就在接通电话几秒钟后,周尚面色骤然惨白,呆若木鸡僵硬在原地。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曾区长不愿意来吗?电话给我,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