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楚河说要注资三十亿进兴丰地产,还说的那么掷地有声,信誓旦旦,顿时所有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他们一边觉得楚河财大气粗,一边却又觉得楚河愚不可及,甚至还有几分脑残,竟然会花这么多钱投资一个即将倒闭的破公司。
“我看你是真疯了,我是没有告诉过你,灵州的地产行业已经被潘家垄断了吗?还是说你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范祁是又气又好笑,他开始有点后悔跟楚河合作,楚河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在他看来都离谱至极,现在楚河的举动更像是一种炫耀。
“我疯没疯,以后你自会知晓。”楚河自信的笑道。
别人怎么看他,他从来不在意,因为在别人眼中,他一直都是个异类,不管是以普通人的身份,还是战神的身份。
“楚,楚总,你确定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三十个亿,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员工疑惑道。
楚河弹了弹烟灰,从容的回应道:“我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说注资三十个亿,就一定会做到,一分不会少,而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命令,把公司重新运营起来,等公司重新占领市场,第一桶金你们刮分。”
此话一出,员工们纷纷热血沸腾,精神抖擞,士气立刻死灰复燃。
看见士气大振,范祁着实吃惊不小,楚河做事虽然离谱了些,但是手段确实高明,画个饼就能调动士气。
稍后,范祁带楚河来到总裁办公室,内部装修极其奢华,除了名贵的藏品,还有一个红木书架,占了整整一面墙。
“没想到,你还挺能忽悠,怪我眼拙,没看出来。”范祁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楚河说道。
楚河笑而不语,他是不是忽悠,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能说范祁此人鼠目寸光,也难怪会被潘震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哼,狗眼瞧人低,楚哥是不是忽悠,你这种鼠目寸光的人,给你八辈子你都看不透。”葛风抱不平道。
闻言,范祁立刻皱起眉头,表情十分不爽。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个跟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范祁怒道。
范祁话音刚落,葛风立刻展开回击:“搞不清楚身份的是你。”
两人互相呛了一句后,气氛变的诡异。
见状,楚河无奈叹气,抬起手搭在葛风肩上,浅笑着摇头,在他眼里范祁就是个二傻子。
葛风跟随楚河多年,楚河一个眼神,他便能读懂其中含义,他也不想跟范祁这样的二傻子较真,但实在太气人了。
明明是范祁自己无知,却总把别人当智障看。
傍晚,楚河在一家名叫方悦的五星级酒店内订下二十桌酒席,据说方悦是灵州最大的酒店,并且还是潘家的产业。
最早选择订在这里,范祁还笑楚河愚蠢,主动跑去潘家的场子吃饭,不等于是往狼窝里钻,但实际上楚河就是故意而为之,他就是想昭告潘震,他来了。
一方面,这是宣战,另一方面,也是在给潘震施压,主动上门挑事,潘震肯定会心生疑惑,他一定会好奇楚河是哪里来的胆子,有疑惑就会迟疑,也算是疑兵之计。
晚上七点钟,酒席开始,员工陆陆续续入座,与此同时,潘震也接到消息,兴丰地产在方悦大办酒席,场面很是热闹。
听到消息后,潘震既吃惊又觉得好笑,一边玩着女人,一边打趣的笑道:“范祁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斗不过我,来给我送温暖的吗?他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我看这样好了,既然他这么赏脸捧场,我也不可能亏待他,给他送几箱好酒过去。”
潘震话说完,下属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咧着嘴犹豫道:“少爷,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这次大办酒席的不是范祁,而是……”
“是谁?”
“楚河。”
起初潘震还满不在意,不管是范家的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当他听见楚河这个名字后,脸上不屑的笑容戛然而止,换成一副严肃的面孔。
“你刚刚说是谁,你再说一遍。”
潘震粗鲁的将怀中的女人推开,此刻他心思全无,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下属怯生生的回道:“是,是楚河……”
“妈的,为什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和范祁搅合在一起。”潘震费解道。
下属连忙摇头:“属下不知,但是属下刚刚去打听过,似乎范祁已经将兴丰地产转让给了楚河,现在楚河是兴丰地产的老总,并且我还听说,楚河打算注资兴丰地产三十个亿,似乎是想绝地反击挽救兴丰地产的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