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死!”
楚河转身的一瞬间,眼中杀气滔天,一脚将耿东踢飞,足足飞出去七八米远。
何其惊人的爆发力,看的阮家父女瞠目结舌。
耿东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中布满恐惧和绝望,杀不掉楚河,留不住阮千千,东窗事发不过今夜或明日而已。
一旦东窗事发,他不仅前途不保,还会成为阮家的死敌,没有谁可以轻轻松松逃过阮家的追杀,至少他做不到。
“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楚河冷眼藐视,一身傲气贯穿古今,立于天地之间。
“楚河,你太过分了。”阮千千惊出一声冷汗,楚河远比她想象中要更加恐怖。
楚河冷笑,理直气壮的反驳道:“究竟是谁过分,不久后阮小姐自会知晓,还请阮小姐不要继续耽搁时间。”
来到门外,楚河打开车门,简洁的说道:“上车。”
轰的一声,法拉利飞驰而去,路上阮千千仔细看了一眼车里面的内饰,稍微皱起眉头:“这是你的车吗?”
之前她就一直很好奇,楚河为什么会开得起这么名贵的豪车,即便是她这样的富家小姐,家中拥有万贯财富,座驾也不过才数百万而已。
“租的!”楚河冷淡的回道。
阮千千似笑非笑,说是租的,她根本就不相信,因为灵州根本就没这辆车,上哪去租?但要说是楚河自己买的,她更加不相信,因为这辆车价值不菲,少说要花上半个亿。
但即便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
“你到底是谁,整天神神秘秘,这么有钱,身手又这般了得,国际在逃罪犯?”阮千千遐想道。
楚河忍俊不禁的笑了:“你想象力还真丰富,但你要觉得是,那便是了,总而言之,我不是一个善人,但也绝非恶人。”
半小时后,耿东鼻青脸肿走进潘家,将楚河带走阮千千一事告知了潘震。
话刚说完,耿东立刻双膝跪地,苦苦哀求道:“潘少爷,是我错了,是我妇人之仁,但是这件事绝不能暴露,还请潘少爷立刻发兵铲除楚河。”
潘震气到发颤,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指着耿东骂道:“废物,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你不是信誓旦旦向我保证,短时间内绝不会东窗事发,这才刚过去多久?你想死,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他妈别拖累我下水。”
“我怎么就看上你了这么个废物。”
怒吼咆哮,情绪发泄结束后,潘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力的抱着头,好好的一步棋,却因为耿东的失误,导致他满盘皆输。
要是被楚河查出蛛丝马迹,他不仅无法坐收渔翁之力,反而成为了楚河的帮手,替楚河牵线搭桥联盟阮家和范家。
想了一会,潘震咬牙叫道:“来人,立刻召集人马,我要与楚河决一死战。”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现在事情还没暴露,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不能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抢先一步阻止楚河。
“少爷,你确定吗?”廖永安急忙跑来询问,他现在武学尽失,无力与楚河一较高低。
“废话。”
潘震暴躁狂怒:“我知道你现在有心无力,不过无妨,公孙复已经答应给我调派人手,他的人我信得过。”
与此同时,在灵州野郊,一辆酷炫的红色法拉利正在飞驰,如同幽灵一般在黑夜中穿梭。
车内,阮千千极度不适,脸色渐渐发白:“你慢点开,急着去投胎?”
楚河转头看了一眼,笑道:“迟则生变。”
“你怕我会逃?”阮千千不爽道:“本小姐既然愿意跟你出来,就一定不会逃,但是你带我来这种鬼地方,是想干嘛?以身试法?”
阮千千心里很慌,脑海里更是浮想联翩,不自觉红了脸蛋,羞答答的低下头。
“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就算我已经被……”
楚河听着一愣,好奇道:“你在说什么?你又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睡了你吗?好亲自验证你是否还是处子之身?你这人思想怎的如此龌龊。”
楚河一股脑说了很多,极其口无遮拦,顿时阮千千面红耳赤,简直羞死人了。
“呸,你才龌龊。”阮千千娇羞的骂道。
正当此时,前方的黑夜里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强光,与此同时后方传来一片车引擎的轰鸣声,正在向他们追赶而来。
当即,楚河皱起眉头,嘴角扬起一抹从容的冷笑:“来的还挺快。”
阮千千紧张不安,急忙回头向后看了一眼,只见后方一排车队追赶:“这么多人,你究竟是得罪了谁。”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阮千千浑身汗毛林立,就算楚河再能打,也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况且这些人来势汹汹,肯定是早有准备,一场有准备的仗胜率往往都会很高。
“不是我得罪了谁,而是你得罪了谁。”楚河目视前方,手脚并用,车速一提再提,吓的阮千千花容失色。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