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私下贿赂了狱长吧?”
成功进入监狱后,阮千千再一次发问,思来想去她也没想明白狱长为什么会答应放楚河进去,并且还如此惧怕楚河,但要说是贿赂,又太过牵强。
如果是贿赂,那么低声下气的人不应该是楚河吗?可如果不是贿赂,楚河是怎么办到的?连她父亲都办不到的事,楚河凭什么能办到?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胡来,贿赂九州官员,那可是重罪,一旦东窗事发,你这个千华会长的位置一定保不住。”阮千千紧张兮兮的劝道。
楚河微微一笑,很无语的转过头:“放心,违反乱纪的事情我不会做。”
阮千千皱着眉头,半信半疑道:“最好是这样,还有你说话客气点,人家好歹是个狱长,你当着人家面拽的跟大爷似得,换成是我,我非抽你一个大嘴巴。”
阮千千的话,走在前面的狱长听的清清楚楚,也听的胆战心惊,不时紧张地去擦额头上的热汗。
去抽楚河一个大嘴巴?除非他疯了,楚河身为国将,一句话就能让他五马分尸,可能死后连渣都找不到。
“阮小姐说笑了,来监狱探监会情绪失控,做出一些过激的反应,那都是常事,合情合理,今天一早还有个妇人来探监,关在这里的是她丈夫,哭的死去活来,还打人,也确实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是这都是人之常情,能多理解一点就多理解一点,况且楚先生也没有哪里做的不是。”
狱长义正言辞,说的阮千千一愣一愣的,但问题是关在这里的是她哥,跟楚河非亲非故,就算情绪失控,也应该是她。
很明显,狱长和楚河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才强词夺理替楚河辩解。
楚河听着乐呵,嘴角忍不住好笑:“废话少说,先带我去见人。”
“是是是,楚先生这边请。”狱长急急忙忙应道。
来到监狱深处,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内,狱长连忙搬来一把干净的椅子,接着招呼下属奉茶。
“楚先生,监狱这种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我存了一盒上好的六安瓜片,您且先解解渴。”狱长卑躬屈膝的笑道。
旁边,阮千千看傻了眼,这是来探监的吗?这分明就是来视察的。
楚河端坐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茶杯后说道:“茶我也喝了,赶紧把人带过来,这地方阴暗潮湿,我怕阮小姐待不习惯。”
“明白,楚先生体贴入微,阮小姐好生福气,我这就亲自去把人带过来。”
狱长走后,楚河抬头看了一眼阮千千,只见阮千千白玉无瑕的脸蛋上挂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很是羞涩的模样。
“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能让狱长对你服服帖帖?”阮千千好奇道。
楚河笑容深沉,右手放在桌面上,手指轻轻弹动:“我用的什么法子,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能救你哥,并且也只有我能救你哥。”
“呵,吹牛也不打草稿。”阮千千嗤笑一声道:“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要是有,你告诉我,我花钱带你去看病,免得你整天神经兮兮像个疯子。”
阮千千话音刚落,狱长已经折返回来,身旁还跟着一个模样极其狼狈,面色憔悴的男人。
“阮少爷,这边请,等进了这个房间,软少爷今后就自由了,再也不会有人敢抓你进来。”
阮昊神色疑惑,眼中满是不解,五年过去了,他几乎已经绝望,也放弃了想要出去的念头,可就在刚刚,狱长突然找到他,说他自由了。
那一刻,他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么得不真实。
“是我父亲吗?”阮昊嗓音沙哑的问道。
狱长摇了摇头,笑道:“你父亲可办不成这件事,是一位你无法想象的大人物,这一次你们阮家算是有福了,他能救你出去,也一定会扶持你们阮家继续壮大,可以预料,早晚有一天,你们阮家会成为九州四大财团之首。”
狱长语气笃定,这不是他单方面的猜测,而是他暗中观察所得出来的结论,阮千千喜欢楚河,而楚河既然能为阮千千来营救阮昊,这说明楚河对阮千千也有情,一来二去,两人早晚会走向婚姻的殿堂。
等楚河成了阮家的乘龙快婿,阮家自然是要飞黄腾达的。
阮昊表情惊愕,一个他无法想象的大人物?可据他所知,他们阮家背后可没有这样的靠山。
“哥!”
当阮昊一只脚踏进房间后,阮千千当场泪崩,情绪失控扑进阮昊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侵湿了阮昊的衣裳。
五年未见,她如何能不激动:“哥,我总算是见到你了,你还好吗?你好像瘦了。”
阮昊嘴角酸涩的动了一下,含着泪苦笑,抓住阮千千的一双肩膀,急忙问道:“千千,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