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总，我跟你四年了。”楚杰低眉顺眼地道。
尉君衍淡淡地道：“我当初器重你，是因为你能力出色，不会让我失望。”
“是。我是尉总一手培养的，也会为您效忠一生。”
“效忠一生……”
尉君衍颔首，一脸高深莫测地抬起手来，指缝夹着一张合影。
楚杰心翼翼地接过照片，只见相片上，是一个孩子背着书包走出幼稚园校门的侧影。
尽管距离很远，然而无论是角度还是像素，孩子的五官都清楚完整的呈现。
顾君泽……
这是先前调查报告里被慕莉娜抽走的资料之一。
这个孩子与总裁太像了。
尤其是那一双眉眼，仿佛完美地将他的轮廓复刻。
血脉是个十分神奇的东西，无法瞒过任何人的眼睛。
“这个孩子是什么来历，你上一次调查报告为何没有调查清楚？”
楚杰脑袋“嗡”得一声，仿佛一下子耳鸣。
总裁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随着尉君衍望着他的视线平添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楚杰背后凉了一片。
他有些不敢想象，若是被总裁识破他的手脚，他会是如何下场？
“楚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尉君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变幻莫测的眼神，缓缓地道：“这个孩子，查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