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宫濂小心翼翼地观测着她神色的变化，语气放软，“所以……我可以吗？”
顾南笙一时有些发怔，眼睛瞪圆，眼尾还沾着一丝泪珠。
宫濂拧了拧眉，俯首，薄唇印在她眼尾，这，似乎算是一点安抚的意味！
这个吻，更是让她猝不及防。
顾南笙避了避，声音颤抖，“宫濂……你不要这样……”
这样的宫濂，太过陌生了。
这不是他。
不是她认识的宫濂。
“笙儿，我喜欢你。”宫濂并不打算就此停住似的，细腻绵密的吻，依次掠过她的眼睑，鼻尖，紧接着，又要落在她的红唇。
顾南笙一脸惊骇地躲过，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他。
一枚吻，错落在她嘴角。
宫濂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慌失措，俊脸微微浮现不忍。
他知道，他这么做，似乎是吓坏了她。
可若不怎么做，她怎么知道他的心意？
宫濂轻轻地拥住她，心中几分愧疼，看到了她的局促不安，看到了她的狼狈与躲避，他知道自己有些越线了。
他问：“我不可以么？”
顾南笙低着头，不说话。
对于他，她唯有感激和尊敬，并无其他感情。
既然没有其他感情，她便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和希望。
“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宫濂又问了一句。
顾南笙：“……”
“尉君衍明明做了比我更过分的事，不是么？”
宫濂无力地牵了牵嘴角，“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为何我做，就不行？”
顾南笙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他若不说，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尉君衍的确比他做了更强势，更多更过分的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