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叫咒你儿子死?你儿子到底死没死,你心里总比我们所有人都清楚吧!”
顿了顿,黎秀珍将乱发捋到耳后,双臂环胸,冷冷地道,“你那个儿子命短就算了,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叫一个死鬼占着遗产份额,到底是谁没见过钱?你为了多分一点老爷子的遗产,连你儿子都不放过,林宛如,你才是好狠的心吧?”
林宛如气得眯起眼睛道:“黎秀珍!小荡妇,你在宫家上下到处鼓吹阿濂已经去世的假消息,不就是觊觎阿濂名下的遗产吗?黎秀珍,你当真是不要脸!当初你趁着我不在国内,卖弄风骚勾引老爷子上位,这么多年,我一直容你忍你,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如今老爷子死了,你就要无法无天,骑到我头上来是不是?”
黎秀珍反唇相讥,“什么叫勾引,什么叫卖弄风骚?当初你生病,老爷是怕你的身子不争气,无法给他绵延子嗣,所以才有了我。就是没有我,也会有其他女人。你自己守不住你的男人,还美名其曰容我忍我?这么大一个宫家,总不能容得下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位置摆着好看吧?什么叫我骑你头上?林宛如,你也配和我斗?若不是你先我一步进门,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顿了顿,她又是讥笑说,“不过,我要是先你一步进门,哪还有你什么事呢?”
黎秀珍嫁给宫信鹤之后,宫信鹤在外面,也养了不少小情人。
不过,聪明如三房,也最终没能讨到一点名分,更不要提那些段位不值一提的情人了。
不得不说,黎秀珍手段不低,将宫家的大门守得死死的。
三房说好听点,是搬出去,实则是被她碾出门的。
黎秀珍一边打量着林宛如死灰煞白的脸色,傲慢得意地道:“你看着吧!老爷死不瞑目,他那么疼宫濂,那么记挂着宫濂,他如今是走了,指不定,他哪天回来,将你那个好儿子一并带走了!”
“你……!”
林宛如气得险些站不稳,她眯了眯眼,联想到前段时间,佣人偷偷告诉她黎秀珍与多位不同风水先生会面的事,咬牙切齿地道:“你该不会是要动什么肮脏的手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