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到处都是伤,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坐都不能好好坐,只能用胯骨侧躺着,感觉这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咔咔”作响。
荣景御问:“念桐,我喝醉了吗?”
陆念桐拧了拧眉,“我不知道啊,说不定,应该是欧桀把你送到的吧!”
“欧……”
荣景御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又是“咔咔”一阵响,他感觉他的脊椎都快断了。
“你说他把我送到酒店的?”
“嗯。”
荣景御默默道:“我知道了……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挂断了电话,荣景御扶着沙发吃力地站了起来,一边揉着腰,一边往卧室里走去。
卧室里,床上的被单和被子已经全部换新。
荣景御扫了一圈,余光却突然被床柱上的皮带吸引了目光。
他走到床边,随手将皮带抽了下来,看了一眼,这个皮带,有些陌生,不是他的,Hermes的牌子。
荣景御冷不丁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腕看了看,比对了一下,一下子认了出来,这个皮带就是“作案工具”。
男人一下子懵了。
看看皮带,再看看自己的手腕,脑袋里冷不丁浮现出一个画面。
该死的!
谁把他手铐在床柱上了!?
荣景御积了一肚子火,懊恼地将头发揉地愈发凌乱。
“到底是谁干的?!”
难道是欧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