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显得娇媚非常,看呆了光哥,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搂住美人的香肩,歪头向她的粉腮上亲去。
陶夭夭极力闪躲着,“哐当”一下子,一个矮小汉子踹开了屋门直闯而入,正是张山!
光哥大怒,一拍桌子,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咦,张山,是你小子?”
张山缓了口气儿,咧嘴道:“光哥,对不住,夭夭姑娘已经被我包了。”
陶夭夭一愣,迷人的桃花眼直直地望着张山,光哥见了,不禁醋意大发:“今儿是她头一天挂牌子,你啥时包的?”
张山一笑:“方才。”
光哥冷哼一声:“我比你早叫了她的局,凡事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张山淡淡道:“但逛窑子这事儿还真不讲先后。”
光哥瞪眼道:“那讲啥?”
张山嘴角微挑:“对鸨儿讲金,对姐儿讲心!论金呢,我给了李妈妈三倍的缠头资,至于论心......夭夭,你选我还是选他?”
陶夭夭立时笑靥如花:“这春宵良夜,奴家自然是愿与张公子共度啦!”
光哥气得大喊了好几声“李妈妈”,那老鸨却始终不露面,他只得站起身,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俩等着!”随即摔门而去。
陶夭夭忙唤来相帮(龟奴)清理了席面,取了一副崭新的食具,兴致勃勃地拉张山坐下:“幸好那个秃眉毛的还未动筷子,菜肴没吃残。来,山哥,你尝尝味道如何。”
张山却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你可别这样叫我,听着太肉麻。”
陶夭夭眼波如水:“咱们待会儿都要同床共枕了,你还怕肉麻......”
张山正喝了一口酒,差点没呛着:“咳咳,我那是骗光哥的,你千万别当真。”
陶夭夭笑容渐失:“张山,在太湖县偎翠楼,竞花会那一夜,你根本是故意装醉,因为当时我也整宿未眠,你偷偷看我时我知道。!”
“呃......”张山颇为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陶夭夭冷冷道:“你既然对我没意思,为何还要花费千两白银去竞投?”
张山一咧嘴:“我说实话吧,当地叶家的案子你听说过没?我是为了帮忙查案......”
他把协办叶家一案的经过,简短截说了一遍,陶夭夭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在小瀛洲重遇你,我故意找茬,取消资助,就是想制造机会,引你去找我吐露内情。张山,我也说实话吧,你为了保护我,跟大娘子起冲突的那一刻,我,心动了,这辈子跟定你了!”
张山呆住了,半晌才道:“别,我就是个卖艺的,又没才貌又没钱......”
陶夭夭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明白了,即便竞花会是另有他故,你也可以假戏真做的,还有今夜,你依然拒绝,就因为嫌我出身风尘!”
张山叹息一声,神色黯然:“我怎会嫌弃你的身份?我的娘亲,生前也曾是一个沦落风尘的角妓(宋朝时称风流貌美、才艺出众的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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