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时,如此精彩!却无人喝彩!!可怜的老虎啊!”
“你——咳咳咳—你你——咳咳—发发发哪门子神经啊?!”洋洋本来正吃地嗨!!冷不丁叫好人这一嗓子吓地一抖,那一嘴的东西慌不择道,一下涌进气管里,咳地脸都红了!!
“爷爷在朗诵诗!小孩子听不懂别听!吃你的饭!”半天好人说着,也不管洋洋接着开讲。
洋洋没吭声儿,他正小心地从鼻孔里往外拉面条,哪有工夫接他的茬儿?!
“那老虎真疼啊!!疼地声音都变了!那叫声震地那贼的耳朵生疼生疼!愣是把树上的枣都震落了!哎——那首诗叫嘛来——对!有了!!”好人一拍大腿!
此时,那洋洋刚把那根可恶的面条从鼻孔里拽出来,才刚夹起一筷子面条捅进嘴里,正嚼好了要往下咽!忽听好人一声“有了!!!”知道第二波神经已蕴酿完毕!急忙闭上嘴,想按兵不动,避一避“风头”,免得“叫他的诗雷地‘情不自禁’,吃不了面条不说,自个儿还要受罪!!”
可就在洋洋闭嘴的那刹那,那“诗”就来了!
“天上青枣雨纷纷,地上老虎欲断魂!”
“敢问老虎痛不痛?蛋痛蛋痛蛋蛋痛!”
“呜”地一声,洋洋满口面条喷涌而出!
面条盆、鸽子汤、一碟咸菜、几根大葱全都遭了秧!!!
半天好人看了一眼饭桌,一脸懵逼!!
儿子可叫这两货逗乐了!一出溜,倒在地上打滚儿!
洋洋盯着半天好人,眼仁儿上翻,出气儿比进气儿多!
好一会儿,半天好人才缓过神来,叹口气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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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蛋疼,枣落人聋!”
“一口面条坏一盆汤!一盆好汤!”
“哎呀!你快往下讲嘛!面条一会儿再下!”儿子急了,催促好人快讲。
好人只得轻叹一声,接着讲:
“那贼骑在树枝上向下张望,见那老虎还在动,也不敢下树,就近摘了些青枣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直到贼吃了个肚儿圆,那虎才慢慢站起了身子,恶狠狠地看着树上的贼,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地吼叫,可它早就没劲跳高啦!贼也看准了这一点,冲老虎做了个鬼脸,舒舒服服地朝树干一靠,不消一会儿,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说那老虎瞪了他一会儿,可也啥辙,最后只得拉着两条后腿,撇着‘外八字’慢慢地走了。
‘熊大哥!您可要为我报仇啊?’在一个阴森森的山洞里,那老虎可怜巴巴地哀求一只巨大的黑瞎子。
‘哼!他娘的,是哪个吃了豹子胆扎地你?’那黑瞎子边说边抓住那匕首的柄轻轻一拉。
‘哎哟哟......疼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老虎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对不起!虎老弟,快和我说那该死的在那里,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黑瞎子边比划那把匕首边咬牙切齿地说。
‘就在那片枣树林里睡觉,快跟我来!晚了他就跑了!’去掉肉中刺,老虎顿觉舒服,撒丫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