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薏苡，我听说过，有名气，但比不上我的，他们无非就是要钱，这钱……我出！”纪水香说着钱的时候心痛万分，钱钱钱，她还哪来的钱。
“我相信老师能搞定。”秦箐说着要去扶起纪水香。
她刚弯腰，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几名记者举着摄像机就对着她们狂拍，拍下了秦箐的慌乱紧张，拍下了纪水香倒在地上的失态难堪。
“纪教授你们在里面的谈话，都被我们录下来了，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记者们狂轰滥炸，问了很多，唯独这个问题在纪水香耳朵嗡嗡做响的情况下听得格外清晰。
刚听完就是纪水香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的反应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
纪蜜和言绪一直没有从工作间离开，始终隐藏在那里观看着发布会的动静。
在发布会陆续走人只有零星几个人和焦急等待的乔纱依外，再没什么事发生时，纪蜜他们也没有出去或者离开。
纪蜜无聊地打着哈欠，“她们一定闹得很热闹，好想去看看啊。”
他们没有亲自去现场看戏，却也能想象那场好戏的精彩。
“你现在去也许还能看到个尾巴。”言绪一副要去你就去，别磨磨唧唧的嫌弃模样。
纪蜜哀怨地瞪着他，“小绪，你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可爱能当饭吃？”言绪大煞风景地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