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要我道歉吗？”季暮好笑地扬起了笑容。
能跟季暮对视了，纪蜜凝视着他的双眼，近距离看了看，才发现他眼瞳里布着的丝丝缕缕的红血丝。
这不会是因为刚才得亲密造成，那双眼下面青肿的黑眼圈，在光亚医院刚见到他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仔细看，纪蜜发现了他面容憔悴倦怠，不比她熬了一夜未睡的人的眼袋来得浅。
“你昨天没睡好？”纪蜜心里难受。
“嗯，无法入眠。”季暮也不否认，老实交代，说得同时也没换了搂着她的姿势。
“你要不要先放开我再说话？”纪蜜动了动肩膀，季暮夸着座位搂住她，也不怕闪到腰。
“嗯，要开车了，坐好。”话落，他就又是最正经的人。
瞧着季暮重新一本正经坐在驾驶位，手也老老实实放在了方向盘上，脚下踩着油门，纪蜜都要呵呵了。
所以其实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无泡影吗？
“季暮你昨夜……”明显地转移注意力，纪蜜还是看得出来。
“嗯，这就是昨夜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惩罚。”在将车从停车位行驶出去前，季暮一副兄弟你看着办的架势拍了拍纪蜜的肩。
纪蜜感受着肩头不小的力道，甚至还被他显然是带着不怀好意地揉捏了一把左脸颊，她确定了这个时候的季暮是黑心芝麻馅的。
等补办完电话卡，回到光亚医院，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了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