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水香哪里听不出石承华的意思,他就是在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乔泰安的,是野种。
虽然石承华说的是事实,可纪水香也容忍不得被这种贱男人侮辱。
她做了违背婚姻的事,并不代表能接受被男人当面诋毁没有忠贞。
“石承华,你就不是个男人!”纪水香颤抖的手指就差指上石承华的眼睛。
“别激动,是是是,我不是男人,但你也不是好女人,你这几年在外面找的男人不少吧,我就说过,水香我们很适合做夫妻,我身边少不了女人,你呢也少不了男人。
我这不是关心你,你十八岁那时候勾引的男人,那男人却不领你情,你生下了纪蜜,他却当你连个屁都不是,可你还是对他死心塌地,只是人家也已经结婚生了孩子,你就更加没有可能。
要说乔泰安那是跟他比不了,你嫁给乔泰安又如何,你这不是不爱他,可是你对那男人恐怕没有死心吧,我听说他这是又回来笠市了,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刚巧你就怀上了,我就问你孩子几个月了,这么多年了,你给乔泰安生了一个女儿后就没动静,现在等那人回来了你就怀孕,呵呵。”
“你!”石承华说了很多,让纪水香很紧张,她下意识去看纪蜜。
“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提他的事!”
石承华当然看到了纪水香瞥了纪蜜的动作,他一点不在意,“她不是晕着,听不到,而且你做母亲的不觉得很亏欠她吗,我们是怎么引她来的,她明知道要有坏事发生,可她还是来了,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知道她亲生父亲是谁。
你在她醒着的时候只字不提,现在她不省人事,你还担心地不让我说,这么狠心让她一无所知,我都怀疑你对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让他们父女相认,你一面深爱着那个男人,一面又这么对待他的女儿,纪水香你是不是变态?
还是我可怜她,想告诉她那个男人是谁,也不妄她来到了这世上做了你们的女儿,虽然她是昏迷状态,但也算是告诉她了,只是她自己没听到。我这是在帮你们积福,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就不说了,反正女儿是你们的女儿。”
纪水香哪会不知道,石承华要告诉纪蜜亲生父亲是谁,根本不是为了他们任何人好,就是要添乱,唯恐天下不乱,让他们这边闹翻,他好从中勒索牟利。
否则真要把纪蜜的身世说出来,也不会等到今天。
“行了,看你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你快走吧,不要妨碍我办事。”石承华看看时间,终于轮到他嫌时间差不多了,不让纪水香多留在房中。
石承华盯着躺在床上纪蜜的身体眼睛发直,眼里的猴急之色不加掩饰,还挫着双手,表示他很是迫不及待,要立刻尝纪蜜的滋味。
纪水香看着他这样,离开的动作迟疑了。
石承华以为她要反悔,马上凶狠道,“别看了,反正你卖女儿也不是第一次,你不是一直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你记住了,她看到了你,在她眼里你跟我就是同谋,就算你现在后悔要救她,她醒过来也不会感激你。”
“而且我知道你很清楚,我谁也不怕,却很怕死在那个男人手里,你又跟他好上了,保不准又要在他面前挑事来害我,但就这件事,你们的女儿,我要了她他能说什么。
就算他知道这些事情,找我来算账,我也是有理的,你们别忘了,我为什么会做不了律师,是替谁干了哪些违法犯纪的事情,我把我的前程毁了,那男人可是说了欠我一个大人情,我这可从来没有跟他要过东西,现在就让他女儿陪我睡一夜,他要是翻脸无情,那也就别怪我无义,哼!”石承华这最后的一声哼中,透着的要挟意味比以往威胁纪水香的那些话都要重。
而纪水香也深知石承华这最后的警告,对她和那个男人来说是多严重的事。
纪水香离开了,之后再没看纪蜜,退出了旅馆房间。
——
房间里只剩下石承华和纪蜜,石承华就色迷迷地打量着纪蜜年轻女人的身体。
他如今五十几,相好都老了,花钱在美容院找的小姑娘,又没一个比得上纪蜜这类有气韵的人,那些人都是下等货。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稀罕的好货色落在手里,石承华伸出的手要去摸纪蜜,又被他停住。
他要好好想想,怎么玩弄纪蜜才过瘾,他的眼睛朝着浴室看了看,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更深。
石承华从带来的包中,翻出了一台摄像机,把它架在瓷砖墙壁上放旅馆洗浴用品的架子上,并调好了角度,对准浴缸。
这普通的小旅馆,出乎意料还有浴缸。
然后石承华又在浴缸里放水,冷热水交替,放了三分之二的水后,就让它自己放着。
再出浴室,石承华就走到床边,将纪蜜从床上扶了起来,这次他自己扶纪蜜,居然发现她变重了。
纪水香都能扶动的人,纪蜜不是那种特别重的人,她身高体重的比例很好,所以不是她重,而是石承华要害人,虽然被色欲迷昏了头,但心中也不安。
他在刚将纪蜜扶起来时,扶得位置又不对,没扶起来,他就以为是纪蜜太重。
可他也想到了,纪蜜这样身材的人不可能太重,但他扶着就是重,他就有了各种惊慌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