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
“嗯,怎么了?”晋斐然此时正哄着孩子睡着。
小丫头要睡了,有些闹。
伊舒完全没有那个耐心,反而弄的孩子更睡不着,只得晋斐然来哄。
“我们好像要割谷子了。”伊舒在屋檐下看到黄灿灿的谷子,此时正是要收割的季节。
原主家有两亩地,之前原主种了谷子,只是后来一心想要去镇上,就让原主四叔花四牛帮自己照看着田里。
“割谷子?”晋斐然虽不至于觉得谷子是从树上长出来的,但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
“对啊,你看田里的谷子,这几天天气好,大家开始割谷子了,我们到时候将谷子收回来,就有饭吃了。”伊舒双眼亮晶晶的,但晋斐然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有饭吃,而是没有体验过的新鲜感让她兴奋。
点头:“好,你教我。”
与这丫头一起忙农活,也是不错的体验。
“好啊,家里应该有镰刀,磨一磨。”
“好。”晋斐然见小丫头睡了,道:“以后丫头跟我睡吧。”
本露出小虎牙与梨涡的伊舒,大眼一眯,怒了:“为什么?”
晋斐然无奈:“你昨天压到宝宝几次,我听到哭声了。”
何止是压到,昨天差点将宝宝踢下床了。
伊舒顿时有些心虚,不过抱着香香软软的娃娃睡,让她硬着脖子小声道:“我下次会注意。”
“前天晚上我也听到哭声了。”晋斐然其实也不太想如此,但他晚上去看她们娘俩,这丫头睡姿真的太霸道,孩子在床边缘差点掉下去,他赶紧将孩子放到床里面,还差点被她踢了一脚,简直了。
他本是想晚上跟她说的,但小丫头显然昨天被压怕了,中午在小舒怀中也不肯睡。
“……”伊舒瘪了瘪嘴,看着确实哭了好几次的小丫头,不情愿的道:“好吧,不过你得记住,我才是她娘,你不能抢走我宝宝。”
“放心吧,她是我们的孩子,但最爱的还是你。”对于如何顺猫儿的毛,晋斐然现在得心应手。
果然,伊舒顿时满意:“你烧水,我给你熬药汤你泡澡,这样身体能够好的更快。”
以前只是帮他解毒,顺手帮他调理筋脉,可现在不同了,既然是孩子的爹,伊舒的态度他自然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
晋斐然洗锅烧水,点燃了火之后,放了两根劈好的大木材之后,看着缸中水不多了,去挑水。
他们院子并没有井,用的水必需从村中西边的河去挑。
好在他们住在最西边,所以过去并不会遇到村民,但离房子也不近,来回也得不少时间,挑水之事晋斐然来了以后自然就揽了下来。
此时河边有三位中年汉子正用着小船,撒网捕鱼,快要割谷子了,他们想弄些鱼下酒,又可到镇上卖了换些肉回来。
至于山中,那山里面有猛兽,他们不敢轻易上山。
三人看到晋斐然来挑水,在那里嗤笑着,怪声怪气的道:“哟,这不是花一梳那毒妇的面首么。”
“可不是,不过面首也要挑水烧饭吗?我还以为这种只有好看面皮的小粉郎儿,只要伺候好女人就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