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夫人,我怎么可能看上那刁妇。”
姚之岳听到这话,都不知道妻子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姚夫人呵了一声:“你要对她没想法的话,那怎么要帮她?姚之岳,我告诉你,你玩其他的女人可以,可这刁妇是打了我妹妹和妹夫的人,还找他们讹了银子,这样的人,你要是都不忌口,那咱俩没完。”
姚之岳看着妻子的脸色,知道自己今天不把这个事情解释清楚的话,妻子真的会跟自己没完。
在那里道:“我好歹也是个知县,难不成只要是个女的我都会喜欢吗?再说,那样蛮横无理的刁妇,我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想法,我是怕了这瘟神。”
姚夫人这才皱眉:“怎么回事?”
“你老爷我因为这件事情,今天差点没命了。”
姚夫人这才一惊:“发生什么事情了?”
姚之岳将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自家夫人,姚夫人是又惊又怕又气愤的道:“那个花一梳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她现在跟山匪在一起,就应该让妹夫家的那位大哥派人来,将他们都抓起来,也省得来害人。”
姚夫人怎么也没想到这花氏居然如此厉害。
姚之岳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惊:“凡安山的土匪,个个凶悍的不得了,上一任知府不也是一心要剿匪?不但没把人家怎么样,反而把自己的命给剿进去了,虽说对外是说上一任知府是暴病而亡,可谁不知道他是被山匪给砍了脑袋?”
姚夫人到底只是个妇道人家,听到这话之后白了脸色。
姚之岳担心着夫人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所以又多说了几句:“你以为周知府为何不剿匪?那是因为他根本拿这些山匪没任何办法。”
姚夫人还真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问:“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们嚣张吗?”
“这花氏明摆着就是有恃无恐,今天还特意让人来威胁老爷我,表明不想要我的性命。可,你得记住,不管你跟妹妹怎么说,都不要她再去惹那花氏了,要是像今天晚上这般,直接拿着匕首将你老爷我的脑袋给划了下来,到时候后悔都晚了。”姚之岳之所以觉得花氏与山匪勾搭在一起了,也是因为除了凡安山的那些山匪,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嚣张。
能够如此张扬大胆来到自己房间,威胁自己的人,估计也就凡安山的山匪了。
妹妹再重要,但也比不起过自己的丈夫与儿女们。
她点头:“放心吧,我会和妹妹说的,绝对不会让她再去惹那个刁妇。”
“嗯。”
姚夫人看向丈夫,关心的问:“老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也把老爷我吓得够呛,那些人还真是亡命之徒,凶悍的厉害。”现在想起来,姚之岳依旧有些腿软。
“那你早点休息。”
姚之岳打算宿在妻子这里,估计是今天的生死,让姚之岳与妻子说了不少,姚夫人难得对丈夫柔情,聊了大半宿的话。
伊舒并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几天之后,自己与山匪勾结的事情,整个镇上都知道了。
此时的她一夜好眠,第二天两人起了一个大早。
“早,孩子子他娘。”晋斐然抱着小丫头出来。
“早,宝宝,早,孩子他爹。”伊舒亲了亲女儿,道:“早上做包子吃吧。”
父女俩同时点头,同声:“好。”
晋斐然去揉着面团,伊舒找了一些薄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