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晋斐然到镇上去买肉,刚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轻呼。
“哎呦……”
提着肉的他,赶紧进了院子,脸上有着凝重,透着杀气。
看到坐在堂屋里面拿着针线的伊舒,以及身边正在玩着线的小丫头,并没有发现任何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发现她的手被扎出了血,顿时赶紧上前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
伊舒有些委屈地说道:“不小心扎到了。”
晋斐然看她正在做香包,看着她被扎出血的手,想也不想的含到了嘴里面。
伊舒一愣,虽没有抽回手,不过还是很专业的说:“ 含在嘴中虽然能清理血迹,而且唾液中的溶菌酶会对伤口有些作用,不过伤口很小,根本不需要。”
晋斐然:“……”
看到不再流血,转移着话题:“小舒这是在做香包吗?”
伊舒点的点头,说起这个事情来,她就有气:“明明原主很会绣花,怎么到了我手上就只剩下扎手的份?”
她并没有觉得话里面有什么错,而晋斐然却捕捉到了原主两字,谁不太懂这两字的意思,不过大概懂了她的意思。
“小舒现在不会绣了吗?”资料上面也说明,花一梳有一手好刺绣,之前为赵秀才家里绣了不少东西卖钱,这也是为何赵家能够忍受花一梳这么久的原因。
只不过这花一梳真的太不会做人了,再加上还是父母和妹妹的事情,引发别人说她。
而别人越是说她,她说话就越难听,做事也越难看,连赵家都受不了,这才赶她走。
伊舒一听他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谁说我不会绣?我一定给你绣个鸳鸯出来。”
明明原主会做饭,她做的饭也十分好吃,那就证明原主的技能,自己是完全可以拥有的。
原主那么会绣花,自己应该也不会差,肯定是因为太久没秀了,生疏了,想到这里她更加应该是如此。
看着身边的男人很是不顺眼:“你赶紧去晒谷子去,别打扰我绣花。”
晋斐然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抱着黏糊过来的女儿,嘱咐:“那你小心一点。”
伊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小心的很,你们爷俩去晒谷子吧,别打扰我。”
“好。”晋斐然抱着女儿,将我女儿放到屋檐下,然后自己拿着耙子,将堆好的谷子扒开,好让他们充分晒干。
不当农民,不知道农民的辛苦。
晋斐然发现,百姓们也确实不易。
这一次回去,也许可以帮百姓们做一点实事,至少在税收方面可以降低一些……突然晋斐然嘲弄地笑了笑。
好大的口气,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一声哎哟与吸气声,顿时拉回他的思绪。
耙子一扔,赶紧进屋:“怎么啦,又扎到了?”
果然,只见白皙的手指有个小红点。
晋斐然想都不想上前去,一把将那手指给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