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赵母冲上来时,听到伊舒这话,骂着:“明明就是你嫉妒你妹妹,给她吃了红花,导致她血崩,才让她丧了名,要不是你妹妹一直求情,我们早将你送官了,你现在居然还敢血口喷人,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
“那不可能导致他上面的,要不是你看她生的是女儿,直接在她汤里面放了活血的东西,让她一直血流不止,她怎么可能会死。”这只是伊舒猜测的,毕竟当时花一月确实是血流不止而亡。
而在她说完,一直注意着赵母的表情,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慌,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想要撕了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虽说现在不能将他们怎么样,毕竟这个事情原主也有错误,可到底这是宝宝的亲娘,原主的妹妹,不说为他们讨回公道,可打一顿也算是还了这身体的恩情。
所以在赵母上前的时候,伊舒上前就是两耳光,十分响亮,直接将赵母打懵。
伊舒打完,道:“这两耳光是我为花一月打的,她虽是你媳妇儿,可是却连个佣人都比她要强,你一直说她配不上你儿子,你儿子以后是要考状员的,先不说你儿子能不能考上状员,既然看不上她,又何必娶她,她嫁给谁也比嫁给你儿子强。”
街邻们听到这话,也是惊呆了,包子铺的那位胖妇人此时也在看好戏,然后跟旁边的人说道:“我以前经常听到周婶骂儿媳,说她这也干不好,那也干不好的,还让儿媳的姐姐天天为他们刺绣赚钱,却还在外面到处败坏这儿姐姐。”
众人听了以后,看赵氏母子就更加的鄙夷了。
欺负了人家两姐妹,还把自家儿媳妇给害死了,居然还到处败坏着儿媳妇姐姐的名声,这样的人以后哪有人敢嫁呀?
赵母一听伊舒所说的,在那里大骂着:“你敢打我,不要脸的贱蹄子,真以为我们赵家不要的破鞋,现在徬捧上了个山匪之后就耀武扬威了……”
话还没骂完,只见脖子还被人掐住了。
晋斐然听到破鞋时,气息变得恐怖起来:“我家小舒是这世间最好的姑娘,岂是容你们胡说八道?”
男人的手劲本就大,更别说常年征战沙场的晋斐然,一只手将人举到了半空中,那赵氏居然脚就不沾地,一双脚在那里乱蹬着,脸变的青紫,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让正在看戏的大伙儿都惊呼了起来。
看戏归看戏,可万一要是出人命了,那可就不好了。
赵季安本被这些事实惊的缓不过神来,又被伊舒那一番打击的瘫坐在那里,可是看着母亲要被掐死了,这才跌跌撞撞的上前去,用手捶着晋斐然:“你放了我娘,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山匪赶紧放了我娘,不然我给你拼了,我要报官,我要将你们都抓起来。”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想要救母亲,可晋斐然的手就像是铁手一般,让他根本没办法。
晋斐然冷笑着:“要报官,请随意。”
眼看着母亲进气少也不出气了,只差那么一口气就要死了,赵季安终于慌了,看着伊舒道:“一梳,求求你放过我娘,求求你放过她。”
伊舒倒也不想闹出人命来,毕竟这些凡人都是很脆弱的,她看了看晋斐然:“阿晋,别闹出人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