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花二婶红着眼,在那里懦懦的小声道:“不是你的话,还有谁能够伤你堂姐。”
“不是小舒。”晋斐然将人护在身后,看向花丽:“既能你将话说的如此引以误会,那也不会怨在下直言吧。”
轻轻淡淡的声音与语气,可却无端让花丽打了个寒颤,咬着嘴唇装可怜的道:“我……我没有。”
晋斐然不理她那模样,在那里道:“我只问你,小舒有没有推你?”
他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是谁的杰作。
别说不是小舒做的,就算是她做的,他也会将丫头摘出来。
花丽一开始,确实想要将这件事情推到花一梳身上,让众人知道她妒妇之名。
她确实没有死心,她并不比花一梳差,不信玩不过她。
可现在的这个男人处处维护她,知道为何让他有一种莫名害怕的感觉,看着父母兄弟,他再一次咬了咬嘴唇,委屈的说道:“不是梳丫头,我也不知道是谁。”
知女莫若母,看着女儿如此,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气着。
花二牛刚才听周大夫说了梳丫头已经帮她把了脉,开了药说没事,这是侄女的恩情,此时女儿还肖想她男人,污蔑倒女,顿时面子挂不住,在那里粗声道:“回家吧。”
此时的花丽因为全身酸痛,根本不能行走,只得借了块门板,将她给抬回去。
一路上,花丽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赶紧用帕子遮住已经肿成猪头的脸。
她之前只感觉脸绷着有些不舒服,可是在听到有人说自己脸肿成猪头,这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有多严重。
想起自己的花容月貌,现在却成为这样子了,心中在怨恨着花一梳,要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狼狈,今天这个仇她一定会记着,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这个仇。
一路上,花家人都没说话,直到无人之地时,花二婶终于忍不住在那里说叨着:“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就跟你说了不要去惹他们,他们是惹不得的,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把自己弄成这么样。”
花丽愤恨的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么?”
花二牛听了女儿的话,沉着脸:“谁要你为家里了?你不用为家里,你只要好好在呆在家里,再找个鳏夫嫁了,想办法生个儿子就行。”
这个女儿从小就不省心,但是不要让他嫁给那个病痨子,她偏要嫁,只要有个一男半女的,哪怕这男人死了,自己也可以分到他的家产。
可现在好了,成亲不到一年,那病痨子就死了,公婆兄弟觉得她克夫赶她回来,她为了要一两银子居然脱了衣服在大门口闹,这已经成为了柳布镇的笑话。
本以为她回来之后就会消停,却没想到她居然又打起了自己妹夫的主意。
“我不要。”花丽才不会找个鳏夫嫁了,在看到晋斐然以后,她哪里还能够瞧得上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