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婶看的通透,可有人却看不透。
花大牛与花二牛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气炸了。
花二牛来到大哥家里在那里说道:“大哥,老三家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直接把姓氏给改了,这不是打我们花家的脸吗?”
花大牛也很生气,不过听到二弟如此说,在那里不动声色的问:“那你觉得如何?”
花二牛还气着女儿的事,在那里说道:“她既然不想姓花,那就滚出我们荷塘村。”
到是跟着一起过来的花二婶,在那里道:“谁去赶,谁有能够赶?上次的事情,难道你们还没吃教训吗?那丫头现在厉害的很,谁能够打得过他,别到时候人没赶走,反而我们自己吃了亏。”
她倒是一直想着让女儿能够与他们沾上关系,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更加可以看得出来,以后那对夫妻不得了,毕竟连李大夫都在那里夸着了。
周氏也是如此想的,上次他们家可是吃了不少亏。
三个儿子被打成那么样,周氏现在还恨极了。
只是又有些不满的说:“可难道就让她这样嚣张下去?你们是不知道,每一次我看到他们夫妻从我家门口路过,我都感觉心惊胆战的,就怕他发疯,然后将我们家给弄得鸡犬不宁。”
花二婶也在那里说道:“可不是,我也担心着,可没办法呀,这丫头蛮得很,还十分不讲道理,上次你看将我们家丽丫头打成什么模样。”
说起这个事情,花二婶眼眶又红了。
周氏在那里道:“可不是,我看见丽丫头那模样,我这做大伯娘的,看着都心疼。”
花二婶抹着眼泪:“没办法,谁叫那丫头现在有人撑腰,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横,完全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然后在那里抱怨的说道:“我看她就是占了那男人的事,要是没有他身边那男人的话,看她还能怎么办?”
周氏哪里不知道那丽丫头想着那男人,只要那男人路过,一双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人家,村里人都知道了,只是面上不说而已。
她心思一动,在那里道:“我说你们家丽丫头不是正死了男人,长得也不比那梳丫头差,年岁出差不多,还没孩子拖累,怎么就不让她嫁给那男人,看那毒妇还能嚣张几时?”
这正中花二婶的下怀,可嘴上却在那里道:“我们家丽丫头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怎么没本事,就那模样长相,我就不信那男人不动心。你呀,丽丫头回来这么一段时间了,你应该为他着想了。”周氏在那里道:“那男人虽是个山匪,但模样长得俊,配丽丫头正好。”
花二婶叹息着:“你不知道我为了丽丫头的事情,夜不能寐,都是当娘的,也希望他不说大富大贵,但至少能够日子过得去,她就比梳丫头大了一个月,总不能一辈子都守寡。”
“可不是,我看那男人好,虽都是侄女,可要让那白眼狼嫁好人家,还不如让丽丫头享这个福。”妯娌俩越说越投机,然后两人就在那里叽叽咕咕的,开始算计起来。
太阳西下的时候,药膳馆的东西虽没有卖完,但剩的东西也不多了。
晚上,他们当晚餐吃完,个个都吃了一个撑。
看着天晚,花四婶在那里道:“舒丫头,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
伊舒摇了摇头道:“婶,我明天得在家一天,这里就麻烦你和四叔了。”
花四牛顿时关心:“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只是阿晋明天要泡药浴,我得去山里面采药,再加上泡的时辰,明天估计没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