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爷、王妃。”
廉智兴与翁兰宜在那里给两人请安着。
“免礼。”
伊舒看着眼前的廉智兴,与廉智彬长得很像,只是也许是廉智彬还没长开,眼前的人比那弟弟要高不少,相貌也英挺一些。
廉智兴小声的道:“王爷,这里守着的人,都是下官所信任的,王爷与王妃直管看。”
他昨天听到弟弟与妻子回来所说的,整个人也愤怒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二叔那边他可以慢慢对付,现在最主要的是要赶紧将妻子身上的毒给解了。
伊舒在这个院子到处看着,在看到院中的夹竹桃时,问:“少夫人喜欢这花?”
翁兰宜点头:“对,我很喜欢,是兴哥那年中了状员,又听说我怀孕以后,有人特意送我们的。”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问:“这花有什么问题吗?”
廉智兴与翁兰宜都看向伊舒,不明白这花有什么问题。
“问题很大。”伊舒看着那夹竹桃,道:“看下面摆放着琴,看来少夫人喜欢常年在下面弹琴。”
翁兰宜是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廉智兴与翁兰宜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都不好起来,后者点头:“对,天气好的时候,我会让下人摆放着琴,弹一弹。”
“这夹竹桃,又名状元竹,应该有不少人喜欢,甚至种在院中,这到也没事,但这夹竹桃带有毒性,而且是全株都有毒,误食的话,能引起流产以及腹痛……”
夫妻俩听说这全株都有毒的时候,脸都惨白了。
而晋斐然在听说能引起流产的时候,也是搂着自家丫头离那夹竹桃远一些,脸色也不太好看起来。
伊舒安抚着晋斐然:“放心,只要不天天在这树下,而且误食的话,问题到不是很大的。这树是谁送的,少夫人应该有食用过吧?”
大襄国有用花为饼的习俗,要不然,翁兰宜的身子也不会如此弱。
翁兰宜的身形有些不稳,还是廉智兴在身边扶着她,她靠在丈夫的怀中,整个人都悲从中来,泪珠一滴一滴的无声落着。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垂泪都如此的有讲究与美感。
廉智兴在那里道:“兰宜以前也很喜欢这种花,在我与兰宜成亲的那一年,我二叔知道兰宜喜欢此树,在得知她怀孕以后,而且我那年又正好要秋试,所以特意送了一株过来,正好当年我又高中状元,我们夫妻俩对这花树就更加喜爱,正好当时二婶说这夹竹桃的花做成的花饼,吃了以后孩子也能成为状元,当时兰宜还有二婶也吃了,但只有兰宜当时小产,但二婶却没事。”
“她肯定有事,只是没说而已,你可以查一查。”
廉智兴点头:“我会的。”这事他会彻查到底的。
他一直以为是妻子身体不好才小产,而且小产以后又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一直怀不上孩子,却没想到是因为这株状元竹的原因。
谁要害自己,现在不言而喻了,他现在恨二叔二婶恨得可以生吃,但却不能贸然去斥问,因为他们可以说他们并不知道这植株物有毒,还可以反咬说他们好心好意,却被说成用心歹毒。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能够证实了,那么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此时他关心的询问道:“那请问王妃,能够解兰宜身上的毒吗?”
“没问题,将身上的毒给解了,调理个三个月以上,就可以怀孕了,不过这一次得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