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伤了身子。”
陈禹看着女儿如此伤心,也不好受。
陈贵妃看着陈禹,在那里着急的问:“父亲,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对他们不利,陈贵妃从来没像这么慌过。
陈禹在那里道:“先看看情况,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弄清楚情况,娘娘先别急,殿下只是被禁足在府中,那就证明皇上还是顾念到父子情,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所有对殿下不利的证据都销毁了,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蔚王妃。”
这枚棋子已经没用了,那么就只能让她发挥最大的作用,舍了魏云侯府。
听到父亲如此说,陈贵妃这才冷静了下来。
也是,不管怎么样,蔚王是皇子,而自己也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事情而有什么的,现在最主要的是:“父亲,馨王妃必需死。”
陈禹点头:“确实留不得。”
“本宫已让人去安排这件事情。”将那枚棋子安插在那里一直没有动过,等的就是这种关键时刻。
“那就辛苦娘娘了。”陈禹对于这个女儿办事还是十分放心,毕竟女儿在这宫中能够盛宠几十年,宫中每年都不停的有新进的秀女,想要一直盛宠不断,可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容貌,所以也没打算问如何下手,赶紧离宫去处理外孙的这件事情去了。
有了父亲所言,陈贵妃就像是有了主心骨,这边也没有闲着,在想着如何能够见到皇上的同时,也让自己的棋中对伊舒下手。
现在这个情况,这个女人绝对留不得。
馨王府,伊舒像只八爪鱼一样的黏糊在自家阿晋身上。
初四过来将蔚王府的事情告诉着晋斐然,后者听闻这件事情以后,到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点头:“密切关注 着,下去吧。”
“是,主子。”待初四离开以后,伊舒在那里好奇的问:“晋斐蔚真的对蔚王妃下手了?还打了她?”
晋斐然在那里给自家丫头捏着肩:“嗯,虽不是直接殴打致孩子小产,但也肯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伊舒有些气愤难平的道:“他还算不算男人?我觉得这世间打自己女人的男人是最差劲的。”
虽然她也不喜欢蔚王妃,但看到她被晋斐蔚打就很是不爽。
“晋斐蔚的本性暴虐,以前从虐待到下人,只是一直瞒的好,别人不知道而已。这几年来了,为了太子之位,他一直收敛压抑着自己的性子,所以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如此对待蔚王妃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来这么一出,简直是愚蠢至极。”
他只不过稍微的让人激了一下,没想到效果却如此之好,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那京兆尹居然去得如此及时。”伊舒扑到自家男人身上,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问:“有没有阿晋的手笔?”
晋斐然眼眸含着笑意:“京兆尹府尹曾是老师的学生,老师在离开京城的时候,曾托付我让我好好的照顾,而府尹这个位置,也是为夫暗中买通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