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太形象了!”沈秋雅说道。
的确,眼下的状况看,无论是刘家还是李绅都像是正在拉磨的驴。
拉磨的驴自然是很重要的一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可同时,他们也是被人随意操控的,因为双眼被蒙住,他们只以为自己在往前走。
实际上,怎样走还不是由其他人去定的?
“所以说,他们就是两头驴?”沈秋雅说道。
江一辰笑了一声:“就算比喻的很形象,你也没必要真的说出来。”
“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是好人。”沈秋雅哼了一声,说道:“就算他们被卸磨杀驴,也是自找的。”
“哪怕他们知道的不多,是被蒙蔽双眼的人,他们也是做恶事。”
江一辰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
“现在嫉恶如仇的模样与当年的我一模一样。”
沈秋雅脸蛋通红的问道:“这么像吗?”
“很像。”江一辰直言道:“连行动方式,语言,心境都很相似。”
江一辰不是随便说说,他已经不止一次觉得沈秋雅与他很相似。
与当年的江一辰简直一模一样,充满希望,嫉恶如仇,实力也处于中等,状态起伏不定。
这样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也不是一件好事。
沈秋雅还没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江一辰也不希望她体会到。
同时,她因为一直跟在江一辰身旁,得到最周全的保护,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险恶。
现在的沈秋雅随时都会因为一丁点的冲动出事。
并且,她不会认为自己有冲动的情绪,她会认为自己一直很冷静,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产生波澜,只是她自己没有注意罢了。
此刻的沈秋雅就是这样,她刚刚在说话时内心是有一些愤恨存在的,并且情绪也有起伏。
若是这个时候包间内的人做出什么恶事,沈秋雅很可能会忍不住想要进去阻止。
“你在想什么?”沈秋雅问道。
“没什么。”江一辰说道:“注意自己的情绪。”
“我的情绪吗?”沈秋雅皱眉道:“我挺冷静的,刚才只是不爽,所以会那样说。”
江一辰笑而不语。
有些时候,担心需要有,可沈秋雅的状况也与当年的江一辰不同。
当年,江一辰是带着夏忆雪,他们只有两个人,两个不成熟的人。
江一辰需要在关键时刻保护更加不成熟的夏忆雪,所肩负的更多,承担的更多,出现问题后,愧疚,自责,悔改也会更多。
沈秋雅不同,她完全相反,她没有要保护的人,反而是其他人在保护她。
她学习的会慢,会少,但她绝对不会出任何事。
因为在沈秋雅身边,有着早已经成熟的江一辰,一个不会让她有任何生命危险的人,一个能绝对保护他的人。
沈秋雅见江一辰突然沉思起来,说道:“是不是我刚刚说的话不对?”
“没什么。”江一辰说道:“看来包间内谈的事不会有太大的价值。”
“在这里应该不会知道更多,除非你一点点的将情报套取。”
“咱们现在唯一能知道的便是这几块地确实是用来建设某些东西,可能是制造药丸的工厂,也可能是别的事。”
“而且他们打算将整个城市都作为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