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爷绷紧着脸色,就算再怎么忍,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你说你只要认罪,将这件伤人案和之前故意贩卖坏食材的罪名应下,你就不用再受当下的苦了。”
金捕快循循诱导,劝他赶紧签字画押。
秦五爷哪里肯,“我说了,人不是我派出去的,你们这是严刑逼供!”
“啊!”
话音刚落,一道长长的鞭子往他身上甩去,暗黄色的狱服上很快就冒出了一条明显的血痕。
放眼望去,秦五爷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看起来极为狼狈。
“不肯的话就只能受苦了。”
金捕快听见一声短促的闷哼声,就再也没听到声响了。
“他又晕过去了,人不能再打了,再打的话就不行了。”
同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抓着满是血迹的鞭子,阔步走过来,一把抓过金捕快手上的酒杯,闷一口闷了下去。
“爽快!”
他拿起酒壶,惊喜地睁大了双眼,“这不是广鹤楼的金玉酒吗?你这小子可以呀,这酒是从哪来的?”
同僚再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碰了碰金捕快的手问道。
“这是老子买来专门孝敬你们的,这秦五爷跟老子有过节,还希望你们能多关照关照他。”
齐源这一次并没有安排金捕快负责秦五爷的案子,而是让他去看着春晓,审问她。
眼前这两个同僚就是负责审问秦五爷。他们一向跟金捕快的关系不错,这会儿还得了金捕快的好处,津津有味地喝着美酒,心领神会地答应了他。
齐源不会让秦五爷在牢狱你轻易出事,他干了不快这么多年也知晓最折磨人的一个法子,就是反复的折磨。
在重伤了秦五爷之后,他还专门请去了个大夫替秦五爷看病。
让秦五爷休养了两天时间,等他差不多好了再对他进行再一次的严刑逼供。
第二次秦五爷被打之后,还是不承认,这次金捕快暗中松了口,让同僚放了那秦氏进来。
这次秦氏看见满身是伤趴在木床上的哥哥,简直惊呆了,差点拿不稳手上的篮子,硬是扶着门才堪堪站稳。
她快步上前,眼中蓄满了泪水,赶紧上前查看哥哥的情况。
“哥,你这是怎么了?”
秦五爷并没有昏迷过去,但刚被打完,整个人虚的不行,他浑身都是鲜血,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秦氏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将手落在哪里,只能捂着嘴闷声哭泣着。
“哭什么哭?我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秦五爷这些天痛叫,声音早就已经沙哑了,气虚地跟秦氏说着话。
秦氏绷紧脸色,摇了摇头,“我要是不来的话,估计下一次来就是要给你收尸了!”
“哥,你必须得答应苏婉辞的条件,她说的没错,若是你继续待在牢狱里,只能天天受别人折磨,与其是这样,你在她面前丢下面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