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不会跑掉。”大红跳下床,很是利落地穿上摆在床边的特制小鞋子,对李玉侨的急性子有些无语。
话说自从大红来到李家后,发现李玉侨母女生活得真的很惨,不光有欺软怕硬的可恶邻居,还有经常上门来打砸闹事的刁妇,不是骂顾云音不要脸,就是骂李玉侨是贱种。
李玉侨在家的时候那些人还会有所收敛,但李玉侨一走,那些多嘴多舌的妇人就会跑上门来挤兑顾云音。
顾云音的性子被磨得软绵绵,认为嘴是长在别人身上,只要自己问心无愧,算是到达了忍中最高境界。
偶尔还会有那些所谓的李家远房亲戚上门打秋风,美其名日茅草屋肯定有从京城送来的好东西。
久而久之,每次李玉侨出门就将大红留在家里看家,自从有了它镇家后,茅草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总有不怕死的。
有一次,隔壁的王大婶又伙同那几个长舌女来茅草屋门前搬弄事非,被大红呲牙咧嘴地追赶走后,王大婶不服气,就唆使让王大叔来偷大红,将它抓回打牙祭,结果王大婶反被王大叔教育了一顿。
从此王大婶算是恨上了大红,每次见到大红总是会拿着扁担,继续死性不改地找茅草屋的麻烦。
结果某天夜里就被大红报复,王大叔经常会去村外的活儿,夜里经常不会回来,所以就给了大红最好的机会,大红衔了一条蛇扔进王大婶家,直接把王大婶吓得晕了过去。
“我当然知道它不会跑啊,但是马上快要入秋了,我得把草药卖掉了换银子,再给家里置办些东本,米面粮油哪样不要银子!”
李玉侨对于大红偶尔的无语吐槽有些抚额,一人一兽相处的这段时间,李玉侨还是很了解大红,它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在她面前是一副玩世不恭,但对顾云音还真是好得没话说。
大红立刻很人性地拆台道,“俗人!”
“对!我是俗人,那仙大红,你可以不吃吗?”
李玉侨打趣着大红的拆台。
大红被李玉侨调戏地粉毛立刻羞成了大红色,这无疑是又戳中了李玉侨的笑点。
李玉侨毫不掩饰地轻笑道,“哟!这是害羞了?我知道你是大胃王,话说自从你到我家后,我们家的米缸都是没有填满的时候,为了养你,我身上的养家重担格外的大,当然要更加勤快地采药了,要不然拿什么给你买粮食?”
“好吧!我会帮你养家的,”大红在体会到李玉侨的辛苦后,决定要与李玉侨一起养自己,瞬间觉得自己高大起来,用一只爪子像模像样地拍着胸脯,“那我今天跟你一起进山,好抓几只野猪去卖钱。”
李玉侨用一脸不信的眼神看着大红,“你真的要抓野猪?它们五百年前不是跟你一家的吗?说不定还是堂兄的关系呢!”
“我怎么会有这种堂兄?它们是被逐出族的,跟我不是一家猪。”它可是纯正飞猪一族,怎么会有野猪这种丑八怪亲戚,也不想有。
李玉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拒绝道:“不行!你走了谁看家?”
“她们已经被我吓得不敢上门了。”大红说的她们是那些爱闹事的长舌妇们,因为被大红吓得次数多了,已经不敢上门来闹事了。
李玉侨认真想了想,发现那些长舌妇们最近都没怎么上门了,大红果然还是有些用处的,毫不吝啬地揉了揉大红头上的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