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来的那几个下人立即跪下匍匐在地,其中为首的那人开口求饶道:“启禀娘子,奴才们是按照娘子的吩咐举着火把在那严阵以待,可是那道粉影的速度实在是快如闪电,奴才们都睁大了眼睛都没有瞧仔细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眨眼间它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还请娘子恕罪,再给奴才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王素琴双眸微眯,“你是有了抓它的好办法?还是有其他好办法?别说本娘子不给你们机会,本娘子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人接着说道:“奴才没有,奴才也不敢确定那粉影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奴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都拿它毫无办法,那定是法力高强的妖崇,奴才们只是未等凡夫俗子,岂有那与妖崇作对的本事,还请娘子饶恕奴才们!”
王素琴听着这人的狡辩之词,不由得高看了几分,在她的印象和认识里,哪个下人不是一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之相,何时出过这等巧言善辩之人?
“抬起头来!”王素琴冷冷地吩咐道。
那人抬起头,镇定自若地看着王素琴。
王素琴见此人面目清秀,又从容不迫,遂有些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再次磕头道:“奴才叫李昭,受阿郎教导多年,奴才视阿郎为再生父母。”
“你就是李昭?”王素琴惊讶,想起李振兴对她的交待。
夜,她与李振兴在一番翻云覆雨后,李振兴向她交待了一件事。
满面潮红的李振兴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身穿着大红鸳鸯肚兜的王素琴一脸娇羞地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放在李振兴的胸口,“李郎,您还跟年轻时一样地生龙活虎。”
得到发泄的李振兴轻笑,因为秘室失窃,让他近日来一直都寝食难安,颇有种心力交瘁之感,今日终于发泄完,身心不由得感到一丝放松。
遂其爱怜地抚摸着王素琴光滑的背,“娘子也不减当年啊!”
王素琴害羞地抬起手无力地捶了一个李振兴,“李郎坏死了!”
李振兴哈哈一笑,“男人不坏,女儿不爱!”遂其停顿了片刻,面色凝重道,“娘子,为夫要你暗中去做一件事!”
王素琴见李振兴语气里无一丝玩味,遂好奇地坐直身子,双手抓着棉袄来遮挡住自己的前胸,以防春光乍泄,“李郎要妾身做什么?”
李振兴说道:“秘室失窃一事为夫细细想过,虽然对方没有留下痕迹,但咱们李府人数众多,他不可能躲得过所有人,为夫相信总有人看见,或许那人就藏在李府,所以为夫派李昭查前院,后院就需要娘子费心了。”
“李昭?”王素琴确定她从未听说过此人,但自家郎君既然敢把如此重要之事交与他,她相信对方定是李振兴重用之人。
李振兴接着说道:“李昭是为夫多年来精心培养的人,娘子并不知晓此人,为夫已交待他待查到线索就来向你汇报。”
“此人是否可靠?”王素琴略为不放心地问道。
李振兴知道王素琴是担心秘室一物泄露,如果此事走漏了风声,他头上的乌纱幅也将会不何,他又怎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遂其安抚道:“娘子放心,他是个可信之人,为夫精心培养他多年,是时候回报我李府了。”
“那就好,李郎放心,妾身定会将后院查个底朝天!”王素琴保证道。
李振兴见王素琴信心十足,心中却不确定,这前院和后院一查,那府里势必会引起一片恐慌,那凶手是否会沉不住气?
如果那凶手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那这一番调查将会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