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贼几个的生意果然越做越远,但都坚持每日回到药店去,免得奶奶不放心他们。
大力来取药的时候,和秦柔说了一嘴这事,秦柔才想起来自己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交代。
“倒是有点本事,还知道把生意做到外面去。”
秦柔始终记得被抢银子的事,对毛贼几个的印象不大好,但还是对大力道:“大力叔再看到他们的时候,替我说转一句话‘那生意不赚钱就算了,我这还有别的买卖,问他们想不想做,想做就自己上门来。’”
和秦桑一样,秦柔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丫头,打着要赚钱的旗号帮助毛贼几人赚点糊口的银子。
秦桑对秦柔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便又和周颖商量起女学的事。
不是秦桑偷懒,而是女学正式开学的时候,秦桑正事多的时候,如今几乎是周颖和李家的大丫头在一手抓。
“你这妹妹倒是个厉害的,才这么大就会做买卖了,比那些等着拿月银的小姐不知道强多少。”周颖夸赞道。
“那也比不上你,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帮你爹打理生意了吧?”秦桑笑问。
“那是,也不看看我周颖是谁!”周颖傲娇的抬起下巴,不过几息的功夫便怪笑道:“咱们之前不是怀疑秦瑜来女学的目的吗?你猜她最近总去找谁?”
“张公子?”秦桑不做他想。
反正不是张公子,就是其他的少爷的,以秦瑜的性格绝对不会脚踏实地的做人。
“阆举,阆大夫。”周颖小声道。
“阆举?”秦桑挑眉,显然猜不到这个答案,“秦桑看重阆家少夫人的位置?”
“或许吧,反正她是每天都会抽空去找阆大夫,而阆大夫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县里头不少人都在传他们的闲话呢。”周颖撇嘴,很是不屑秦瑜只会勾男人的生活方式。
而正被两人谈论的秦瑜,今日却没能成功的去找阆举。
因为秦瑜一直没有和外面的人有接触,周颖便撤了监视她的人,张公子这才敢与她联系。
“贱人!”张公子一脚踹在秦瑜的肚子上,怒道:“才离开本公子身边几日功夫,便想勾引别的男人了?本公子还没有说不要你,你以为哪个男人会为你出头?”
“公子误会了,奴家没有。”秦瑜疼的抱着肚子缩在地上,怕再挨打只能语速飞快的解释道:“女学里在教医术,奴家不懂秦桑想做什么,想借着被阆大夫救过的借口去学习医术的。”
“呵!你当本公子没长脑子吗?外面是如何传你的,可要本公子学给你听?”又是一脚踢过去,张公子没有半点留情的意思。
秦瑜疼的闷哼一声,忙抱住张公子的大腿,泪眼朦胧的哭诉道:“奴家对公子的心意从未改变,公子为何不肯相信奴家呢?旁人说什么奴家不知,但公子要不信奴家,那奴家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表清白好了。”
“那你就去撞死啊!”张公子怒骂,抽了两次都没能将腿移开,冷笑道:“你当本公子不知道你爱慕虚荣又贪生怕死吗?秦瑜,本公子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才会给你留活路的,别给脸不要脸!”
“奴家……”
“够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要你能做到本公子吩咐的事情,本公子不但把之前赏给你的东西都让你带走,还会再给你一百两银子傍身,日后你爱跟着哪个男人都随你。”
“但你要记住了,你做不到本公子要求的事,死也只能是本公子的外室!”
张公子冷哼一声,踢开了脸色煞白的秦瑜,不愿再在这个不知道是否有用的棋子上浪费时间。
抬脚要离开的张公子,忽然想起阆举找过他,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既然和阆举走得近,那就帮本公子探探他的口风,想要从本公子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你若办的好了,本公子给二十两银子,允许你们母女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