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气的冲上去,对着一脸得意的徐母就是几巴掌,把她的脸都给抓出血了。
“桑丫头和老顾两口子感情多好,村里人谁不看在眼里?你们家俊生是好,可也不是谁都惦记着的。今儿你怀疑桑丫头就敢闹上门来,不管这事会不会逼死了桑丫头,明儿怀疑谁是不是也闹上门去?”
刘婶不解气的又捶打了几下,却是因为心疼秦桑而流下眼泪。
不管旁人如何,刘婶是知道秦桑的心酸的,也明白一个女人能有顶门立户的本事那都是被逼出来的,付出的比男人要多的多。
“你就是见不得人好,是秀才娘就了不起了?就你这样的人,以后就独门独户的过日子去吧,村里人如何我是不知道,可我们家可不敢再和你们家里人说话了,免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怀疑要勾搭你们家的人,还能有安身日子?”
“要我说是老顾有福气,能娶到桑丫头这么好又旺夫的丫头,你们家……哼!”
刘婶是恼恨徐母,但徐俊生并不曾得罪过她,自然说不出诅咒的话来。
“她徐婶子,你这次可真是闹过了。俊生再好,那也不是你来闹腾桑丫头的理由,就像刘姐说的,这以后乡里乡亲的还不能说句话有个往来了?”宋寡妇气恨的道。
“她这是觉得自己是官太太了呢,瞧不起咱们这些泥腿子,巴不得以后不往来了才好,省的求着他们家呢。”
柳婶子刚刚赶到,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酸酸的嘲讽着。
整个眷村,除了秦桑家就是徐家最被人羡慕了,其他人即便是有些银钱,那也和富贵沾不上边。
偏偏这两家人闹起来了。
“刘婶,我没事。”
在老顾默默的关心下,秦桑火气已经消散,上前拉住了刘婶,失笑道:“罢了,以后不过是不相干的人,咱不和她生气,气坏了可不值当。”
秦桑带着鼻音,是因为刘婶的维护而感动。
是啊!
若是秦家夫妇都健在,又怎么会让一双女儿受了这么多委屈?
不说别的,徐家早就巴着结亲了。
以秦家夫妇的能耐,即便是徐俊生考上功名,也是配得上他们的,何况秦老爹当初没少资助徐俊生念书,只是外人不知道了。
倒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秦老爹是因为只有闺女,故而对徐俊生的资助不乏是弥补当初没能念书的遗憾,但这些不能抹杀了秦老爹对徐家的好,以及徐家的忘恩负义。
或许徐俊生是想要报答的,可徐家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要不然救济几个窝窝头,给原主姐妹撑腰还是做得到的,王氏可不敢得罪狠了徐家。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徐家被打了也没敢再如何,毕竟是徐母理亏在先,而且她达到了目的也不在乎被打了一顿。
倒是徐俊生似是变了个人一样,每日除了埋头苦读,和家里人几乎不再有沟通,可说话时又是客气有礼的,谁也挑不出不是来。
对于徐家的事,秦桑并不关注,不过是些曾经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秦桑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家中,偶尔会去保长家给那个孩子看诊,毕竟对于长期病着的孩子而言,一场发烧也可能是致命的。
至于那晚和赵氏之间的不愉快,并不能让秦桑无视小病患。
不同于眷村的宁静,通县里以林药商为首的人每天都在暗地里计划着,要将通县的药材市场抢下来,最好逼得秦桑将吴城的药材生意都分给他们。
阆宅。
秦瑜自从进了阆家后,阆举也碰过她,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会一直没有女人,只不过阆举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