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听阆举这么说了,自然没有反对的意见了,只能找准时机再和胡老爷说了。
“我不能再胡家总是逗留,给你上好了药现在也该回去了,你若是想好了就直接找胡老爷说去就是了。”
说完这话志华阆举便领着药箱要离开了。
还没走到府门的时候,阆举迎面碰上了往这边走的胡老爷。
“阆大夫,你的义妹吧,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是我有意如此。我也没想到这些人下手会这么重。你若是心疼了,尽管和我说,我一定会给你补偿。”
这样的客套话阆举还不至于会相信,所以只是低着头恭恭敬敬说道:“胡老爷快别和晚辈说笑了。我这个义妹平日里就有些骄纵,也确实是应该多手管教的。既然胡老爷您觉得她应更受罚,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别说你是您了,若是我在她身边看她犯了这样的错误,也是绝对不会轻易绕过她的。”
胡老爷摸摸自己的胡子,面上依然带着笑:“阆大夫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之前我还以为你定是会心疼她呢。其实啊,面对这样不知道规矩的,就应该多敲打敲打,让她们长得记性。不然以后日子长了,还会惹出来更多的麻烦。”
阆举知道他意有所指,赶紧低下头应道:“胡老爷说的是。”
见阆举腰背弯着,胡老爷面上浮现出满意地笑来:“既然没什么事,我也不多留你了。回去的路上也记得小心这些。”
说完这话,胡老爷拐进了秦瑜的屋里。
直到看不见胡老爷的背影了,阆举才直起了腰,深深看了眼胡老爷进入的房间门口之后才悄然离开了。
“听阆大夫说,你这身上的伤很严重?”胡老爷直接在秦瑜的床头坐下,看着秦瑜娇弱苍白的模样,更加有了兴致,两手也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秦瑜上前蹭了蹭胡老爷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不严重,就是有些疼罢了。我之前犯了哪些错误,也确实是应该受罚的。老爷肯教训我,也是我的幸事啊。”
胡老爷语重心长道:“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你且记着,老爷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坑害你的。就算是打你,那也是为了你好。你看旁的不想干的人犯了错,我什么时候动过怒?”
胡老爷用像是在哄孩子的语气哄着秦瑜,让秦瑜竟然觉得心中微甜。
不知不觉间,胡老爷的手已经伸入她衣内,有意进入禁地。
换做是平常的秦瑜,肯定会热烈相迎。
可现在秦瑜脸喘口气都累,此刻便是有心也无力了。
但胡老爷似乎偏爱这样的病美人,已经动手给她脱去衣衫了。
就在两人想要共赴巫山的时候,秦瑜突然在胡老爷耳畔微声道:“老爷,虽然我这想伤口没好的时候能增添您的兴致,可往后留疤了,岂不是会让您心里犯恶心?”
胡老爷听见她娇糯的声音,血气更甚:“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在这么磨叽,老爷可没兴致继续这么轻柔地对待你了。”
秦瑜娇泣道:“老爷,人家好好的和您说话,您心里怎么就只是想着那些事情!”
她惯在风月场上穿梭,自然能够知道胡老爷的脾性,所以用更加娇俏的嗓音唤着他。
“奴家是想这个秦桑店里的药剂确实都名声在外。特伯是她的那个去把凝胶,据说有奇效。若是我能够弄来点儿,把伤给养好了,不久能更好的服侍您了吗?”
“原来你是报了这个心思。”胡老爷的动作未停,心里却思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