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生辰宴,正常的开始了,可是金銮殿之上,却才刚刚进入了正题。自离震天看了那一封信过后,便命人将禁足在府里头的离池给押了过来。
见着下方跪着的两个儿子,离震天心里头的怒火,是一下下的增长着,想着那信里面的内容,他的神情便更加阴鸷,阴沉着脸冷笑道。
“当真是朕生的好儿子啊!你瞧瞧,这般的兄友弟恭,真不愧是朕的儿子!太子也真是有明君之风啊,你说是么,四儿?!”
离池原本正在家中平心静气,好不容易经过几天的修生养性,他才将心性平复了过来。谁知,还没有过去一天呢,他又被押进了这金銮殿之上。
见离震天神色不对,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离池心里头没谱,摸不准他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只能硬着头皮道:“父皇若觉得太子皇兄如此,那太子皇兄便是如此,父皇若觉得不是,那儿臣便觉得不是。”
他这话说的可谓是巧妙至极,既回答了离震天的问题,又成功的表现了自己的忠心。
可是,这一招若是在之前还或许管用。在现如今看过那封信的离震天听来,离池这番说话,却只是为了保住太子,故意证明自己与太子关系一般,并无密切联系。
他瞧着离池冷冷一笑:“真是朕的好儿子,不仅学会了互帮互助,还对皇位也有了想法了啊。四儿你说,等你皇兄登基之后,你想要一个什么位置?不如,朕现如今就给你?!”
对于皇帝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发怒,离池只觉着满心里都是疑惑不解,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何父皇会一直提着皇位之事?
他小心的抬起头去,连连喊冤道:“父皇,儿臣不知晓父皇在说什么,儿臣一辈子都是父皇的儿子,亦是父皇的臣子。儿臣尽忠的人,自然是只有父皇。”
听着离池所言,离震天冷笑一声,将目光挪到太子身上,沉声道:“太子,你现如今总得好好交代了吧?信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他生下来的好儿子,一个为了推脱责任不惜想挑起两国战争。另一个,则为了省去捐处的粮食,演了一场火烧粮仓的戏。
好,好啊!都是他的好儿子!
也难怪离震天如此震怒,凭他身为皇帝的角度,他是绝对不愿意同风以国开战的,若非逼不得已,他绝不想主动挑起战争。
原因无他,自离震天登基以来,国家经济便大不如以前,而风以国民风彪悍,最擅长草原作战。那最出名的草原骑兵,也确实是极其具有杀伤力。
最主要的,那方兵强马盛,不怕与他们打持久战,可是若真的要打持久战,他们却撑不住。
因而,在风以国请和之时,离震天那一整日心情都舒畅无比,这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战事,可是却还仅仅只过了一年,便又因为太子的话,与风以国再次起摩擦。
这样的行为,又让离震天怎么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