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她说。
“但是，有人可以替代她啊。”
话落，她慢慢的附身抬手摸上了金芷柔的脸，似乎透着她的脸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她唇角带着笑意，指尖滑过金芷柔的肌肤。
“多像啊~”
三个字好像瞬间就能把人打入深渊一样。
金芷柔的面色苍白，面上毫无血色，感受着孟婷指尖的温度，她盯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眼神，她的样子，她的神情。
金芷柔能清楚的判断出她没有说谎。
她的直觉，女人的直觉。
但是就是这样的直觉，此刻让她毛骨悚然，让她后背发凉，让她好像整个人都如坠冰窖一般没有了任何一丝温度，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被人抽干了一样。
金书研盯着孟婷，转头抱着金芷柔：“妈妈！你别听她说话！别听她说！不会的不会的！爸爸爱你的！
你胡说八道！你闭嘴！”
孟婷看着朝她喊叫的小女孩，忍不住再次笑了，她转头，手指摸了一下金书研的眼下。
“你这双眼睛，真像她，所以时易才这么喜欢你吧，所以才会这样对你宠爱吧。”
金书研猛的抬手打掉她的手，口中念叨着：“你胡说！你胡说！”
但是声音越来越小，到底有没有胡说她自己也很清楚。
那些时常不被注意到的小细节，慢慢的在脑海中回放放大。
那个经常看着她的眼睛发呆的爸爸，原来并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外一个人！
原来他深情的凝视着妈妈的时候也并不是在看她，并不是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