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灿看着祁玉犟了起来，立刻上前扯了扯他：“爷自己心里肯定有数，用不着你在这瞎提醒……”
“你放屁！”祁玉的眼睛瞬间就猩红了起来：“这种药再吃一次，爷就要死了！”
祁玉原本不想说的这么明白，可是云墨寒似乎根本就不听。
祁灿明显也被祁玉的话震惊了。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祁灿诧异的瞪着祁玉，而后直接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
“祁玉，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我说清楚！”
祁玉的眼睛垂了下去，似乎也不愿意面对这一点，他的嗓音带着几分颤音：“这句话就是我说的字面的意思，爷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什么叫不容乐观？”祁灿完全不能接受这句话：“你不是说过你能把爷治好？”
祁灿拽着祁玉的领子嘶吼着：“你说过，你说过的！”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太可能。
毕竟这是几代皇宫内的秘术，有些人生来就是皇帝，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为辅佐皇帝的。
他一直都知道他们爷的命有限，只是他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快！
那可是他们的爷！
祁玉的脑袋垂在一边，似乎也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回答。
云墨寒静静的看着两人，缓缓起身站了起来：“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清楚，做好你们两个人应做的事。”
说完这话，云墨寒便直接出了门。
祁灿跟祁玉两人虽然跟了云墨寒八年，可到底心性还是个孩子。
他留下来，只会让两人更压抑，所以云墨寒只好选择离开。
“祁玉，”祁灿跟祁玉背靠背坐在地上，歪头瞧了他一眼：“爷这边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不是说能压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