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谨慎起见,魏参将还是小心的问了句:“大总管,真的只有三驸马只身前来吗?皇太女殿下她,还未赶来?”
幺鸡知道这小人想要打探什么。
立刻摆出高不可攀的神情,倨傲道:“我家殿下的身份何等尊贵,如果不是你们广源府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殿下会离开京城,押送着赈灾粮食来你们这里受苦?你可知道,这一路走来,殿下吃了多大的苦吗?如今,殿下亲自押送着灾粮,日夜兼程的往你们这里赶,可不就还在路上吗?咦?不对呀,你问这个做什么?莫不是还在怀疑我们的身份?”
说着,幺鸡就又掏出了东宫的灵牌,啪的一声扔到了魏参将面前,居高临下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普天之下,只有少数几人有资格佩戴。你确定好了我们的身份,就赶紧放我们进城,三驸马的伤势不能耽搁,你要是再墨迹,耽误了给驸马爷治伤;这件事要是被将来赶来的殿下知道,小心她扒了你的皮。”
看着被丢在面前的金色腰牌,瞅着那腰牌的中间赫赫印着‘东宫’二字,这魏参将算是彻底确认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感情这些主子不是在糊弄人,而是真的各个都是从京城里来的贵人。
今天还真是撞了邪了,居然让他碰到这么棘手的事。
一时间,魏参将连连擦拭着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赶紧将金色的腰牌捡起来,用袖子擦拭干净上面的浮土后,双手呈上:“是微臣有眼无珠,怠慢了贵人们;大总管请放心,我城北军中有十分出色的军医,驸马爷受的伤会在入城之后,受到最好的照顾。”
说完,魏参将就赶紧起身,一面朝着跟在身侧的心腹去眼色,一面堆着笑在前面带路。
至于那名心腹,则是趁着众人不备,赶紧快马赶回城,冲进了府衙,将发生在这里的事据实汇报给府衙中的将军。
幺鸡在入了城之后,自然是被城中的萧条惊了一跳,眼中尽是难以窒息的神色。
魏参将看出幺鸡错愕的神情,就露出沉痛的表情,叹声气道:“大总管有所不知,此次灾情,广源府的情况是最严重的;本以为盼来了朝廷派来的钦差,却没想到这钦差大人却监守自盗,将救人命的灾粮全部都洗劫一空。如今,城中的百姓们日子过的那叫个苦,我家将军也是为了此事日夜忧心着。”
幺鸡看了眼魏参将脸上假惺惺的悲惨神情,目光在他吃的红光满面的脸上讥讽的掠过,道:“参将大人莫不是将杂家当成三岁小儿来哄骗了?”
魏参将一愣,不解的看向幺鸡:“大总管这话,微臣听的有些不太明白。”
“不明白?那杂家就跟你好好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