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爵的手臂间落空，眼底暗了下，看着她说，“你为什么要告诉霍祁夜你失忆的事情？我们不是商量过，对外一致的说法吗？”
白歆羽解释，“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但他一直有所误解，我实在没办法，就跟他说出来了。”
“应该没事吧，我记得唐婳说过，我和霍祁夜之间的关系很好，所以他应该算是可以信赖的人。”
厉衍爵倒抽口气，“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霍祁夜是有名的大嘴巴，他知道了以后，保不齐别人很快就知道。”
“你真是冲动了，不该告诉他的。”
“以后要行动以前，一定要问问我的意见，我是为你好的，一定不会害到你，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白歆羽听着他的话，心底越来越沉。
厉衍爵的话令她觉得不舒服。
难道这就是霍祁夜所说的，厉衍爵一直在控制她吗？
“你说的别人，指的是霍祁夜吗？”
厉衍爵在他的问句后，怔愣了一下，继而点头，“包括他，也不限于他，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歆羽点了点头。
她没有再说些什么，但是心里头已经五味杂陈。
后面，厉衍爵便找了理由，带着白歆羽提前离开。
路上她没怎么说话。
厉衍爵关心她，“怎么了？是不是跟我一起太无聊了。”
白歆羽朝着他笑了一下，“也不是，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吧，我多睡会儿。”
厉衍爵把音乐给关了，让她睡觉休息。
白歆羽睡着了，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的人生被篡改，很多人都能过来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