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股恶气从心底儿迸发!
满月想也不想,一鞭子抽开白凤,风风火火奔向寝殿。
“站住!”
白凤纵身跃来,大掌抓去,薅住她的后领,用力一甩,甩下高台。
整个人牢牢镇守在殿门口,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冷酷气势。
满月心有不甘地叫道:“多日未见殿下,我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白凤冷漠脸,“不行。”
嗯,王妃的意思是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更何况是这么大一坨的人呢!
只要他在,就算满月是自己人,那也不能进去!
他这都是为了殿下的安危着想呢!
“你不要逼我啊!”满月顿生怨气,心头一横,想把声响闹大点,说不定殿下听见就会打开殿门了。
她眯起眼,将火元素之力灌注饮血鞭中。
狠狠击打而去!
不过这次,饮血鞭冲得不是白凤,而是那两扇紧闭的殿门。
白凤来不及阻拦。
只听得啪地一声!
饮血鞭并没有抽在殿门上。
因为千钧一发之际,巧而又巧,苏醒的南流景打开殿门,单手稳稳接住饮血鞭。
“殿下!”满月面上慌乱,心中却暗自窃喜,总算把殿下盼出来了!
白凤急忙迎上去,担忧地查看他有没有受伤,“殿下,您没事吧?!”
“本王无碍。”
南流景俊脸苍白,清墨冷然的眸子射向满月,“放肆。”
他声音低沉又暗哑,无形中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力。
这两个字像是两个重重的巴掌,狠狠抽打在满月的脸上,她惊得跪下,急忙解释,“殿下恕罪!属下只是看您多日未曾出现,心中担忧殿下安危,白凤他又不准许属下向您请安,急切之下才会以下犯上……”
南流景神情漠然,挥手扔了饮血鞭。
饮血鞭重重砸在满月面前,发出刺耳的响声。
“本王的规矩是什么?”南流景冷冷问。
白凤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微扬,“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做主。”
“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杖责一百。”白凤看热闹不嫌事大,义正言辞地补充上,“暗卫犯错,惩罚双倍。”
南流景面无表情,“满月,在本王这没有一而再再而三,自己领罚去吧。”
满月心头咯噔一紧,顿时面如金纸,跪伏在地,惊慌失措地说道:“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领两百大板……”
“你明知故犯,再加一百。”南流景漠然道。
“是……属下遵命。”满月没想到殿下会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她只是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啊,为什么平白无故要被罚三百大板。
她一个女孩子,真受了那三百大板,不死也半残了。
白凤静静看着满月心有不甘地离开,没有心疼更没有同情。
因为他早就警告过满月,不能打扰,她偏不听,还想拿鞭子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