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我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何敬钦同样冷喝一声,抬手劈翻身旁的一个人,掉转方向朝着靳元炀所在方向迎了过来。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击,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刀剑光影翻飞间,没有人敢靠过来。
靳元炀出手狠辣,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而观何敬钦,他武功招数,反应力,敏捷度,都比不上靳元炀,但他胜在除了死穴外,全身上下皆刀枪不入,所以,一时之间,两人来来往往过了几百招,但都一时奈对方不得。
而一旁,因着吊桥路窄,何敬钦的人马无法同时涌进来,赵玉康下了死命令,让人严防死守,渐渐的,以副将为首,何敬钦的人马逐渐呈现出一抹颓势来。
赵玉康虽然贪生怕死,但好歹也是一方大臣,颇有些手段气势。
他见对方人马展露出颓势来,当下不敢耽搁,立即果断的加派了人马,同时,在双方都没人注意的情况之下,派人趁乱出城,修复好了绳索。
终于,半个时辰后,眼看着城内何敬钦的人马只剩下了不到百人,他果断一声令下,让人收拢吊桥。
随着吊桥的晃动,桥上数百人马在拥挤之间,大部分掉落到护城河中,眨眼的功夫便被湍急的河水给卷走。
何敬钦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脸色一变,想要阻止,奈何靳元炀出手凌厉,攻势愈发强烈,别说让他撤退,根本都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副将在乱斗中,受赵玉康车轮战所累,力竭,终是不敌,被人乱刀斩杀。
何敬钦被困,副将一死,他方人马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没多久,便损伤大半。
与此同时,城门外砰的一声巨响,吊桥复位,巨大而沉重的木板挡住城门入口,乍看上去,竟然比城门还要来的牢固。
吊桥一收,何敬钦的人马悉数被阻拦在护城河那一头,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中洲城。
而留在城内的人,很快,也被斩杀大半。
赵玉康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抬手抹去脑门上不自觉渗出来的冷汗,一手持剑,一脚踩上一旁的石墩,放开嗓子来喊话道。
“困局已成,败势已定,念尔等都是我大景子民,若速速放下手中武器投诚者,本官可做主饶他一命。”
赵玉康话落,原本慌乱的围靠在一起,一脸绝望的众将士,脑海瞬间清明敞亮,纷纷似丢毒物一般,丢下手中武器,跪倒在地。
眨眼的功夫,城门内,只剩下了何敬钦一人,仍旧在孤军奋斗。
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何敬钦脸色慕的一沉,整个人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透露着几分急切。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嘴角一勾,冷笑一声,靳元炀爆发了最强的战斗力。
他接连旋身闪动,整个人似陀螺一般,手中长剑在何敬钦铠甲上连砍了十余刀。
这十余刀,虽然没有对何敬钦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长剑砍在铠甲上,玄铁相撞,激发出来的火花十分渗人,生生靠着气势逼得何敬钦连连后退,直到身子猛的撞到甬道一侧的墙壁上去。
铠甲撞到墙壁上,重甲所带来的反击力,震的何敬钦一阵脑昏耳鸣。
靳元炀紧接着欺身而上,两人距离瞬间拉近,手中长剑置于胸前相抵,四目相对,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服输的斗意和满满的欲置对方于死地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