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紧紧的抱着杜草不敢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又变成了那个蔫蔫儿的杜草了。
杜草感受到季抒墨的紧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却还是温柔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我那是给你一个保护我的好机会,你自己还不知道珍惜是不是?”
“我珍惜,我珍惜你给的机会我也珍惜你,小草,你终于好了,吓死我了,真的是吓死我了。”季抒墨紧紧的抱着杜草。
从前诸多坎坷,可是季抒墨却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会失去杜草。
这是唯一一次,季抒墨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回来杜草了!
杜草看着季抒墨通红的眼睛,有些心疼:“傻不傻?”
季抒墨摇了摇头:“不傻,一点都不傻,你说傻也行,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傻子!”
杜草笑了,就这么吻上了季抒墨的唇。
素了这么好几个月,杜草决定把肉全都补回来!
北国皇宫。
拓跋渊咬牙看着对面的男子:“现在该怎么办?你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皇上急什么?永安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那男子喝了一口茶水,跟拓跋渊的气急败坏比起来,他可真是稳坐钓鱼台啊。
“你说的轻松,杜草现在还没死,她还活着!”
拓跋渊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男子:“不是你说的,这一次,杜草必死无疑的吗?”
“流言终究是流言,总要多说一段时间,才能够成为事实吧?”
那男子笑了笑:“时日长久,你急什么?”
“我怎么能不着急!”
拓跋渊咬牙:“天下人谁不知道,杜草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她若是回过神来,喘过气来,我们就完了,全都完了!”
“那又如何?北国铁骑,晋怀海军,难道我们害怕她不成?”
坐在那里的不是旁人,正是晋怀王刘安。
“你说得轻巧,这也没见你们晋怀有什么海军不海军的!”
拓跋渊白了刘安一眼。
这小子从一开始就牵涉其中,可是现在那哦出来这么多事情,他倒是成为了那个最无辜的人不单单是毫发无伤,还在杜草那里弄了不少钱回来。
想到这里,拓跋渊就一肚子的火气。
刘安笑了笑:“我的海军若是那么简单就被人发现了,我也活不到今天了,不是吗?”
“那也要看见点真章吧?”拓跋渊的语气也不算是好:“这一次我们北国可是损失掺重啊!”
杜草虽然病了,那也是后期才病了的,之前干架的时候那可是生龙活虎,杀人不眨眼的啊!
所以拓跋渊这一次算得上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刘安看着拓跋渊这个样子有些好笑:“跟称霸天下比起来,这些代价算得上什么呢?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乾唐,剩下的,我没有兴趣。”
“你为什么非要乾唐不可?”拓跋渊不解。
乾唐不是什么富贵地方,就算是要了,有什么好的?
刘安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不是吗?”
“执念?”拓跋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安:“你对那么个破地方,能有什么执念的?”
刘安咳嗽了一声,淡淡的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不会说,你问了也没有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守着,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