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晋阳下的跪在地上:“属下对王爷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狗屁的忠心啊!
就这样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就算是再怎么忠心,又有何用呢?
“可留下了证据吗?”刘安咬牙看着晋阳。
晋阳低头装死。
因为晋阳实在是不能也不敢再打击刘安了。
废物,全都是废物!
“王爷,南疆王夫妇来了。”
门房小厮进门来报。
找上门了?
刘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请!”
输什么都不能输面子!
所以刘安昂首挺胸的去了前厅。
杜草一身青色素衣,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季抒墨也是一身简简单单的青色长袍,风度翩翩,看着就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似的。
谁看着这两个人不叹一句神仙眷侣呢。
这画面养眼是养眼,但是刘安却觉得这两个人跟黑白双煞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南疆王远道而来,本王倒是有失远迎了。”
刘安面带微笑,可是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
季抒墨握着杜草的手,轻笑了一声:“本来也只是出来随便走走的,陪我家夫人做做生意的,也没声张。”
“王爷请坐!”
刘安坐下以后客气了一句:“上茶!”
杜草就这么坐在季抒墨的身旁,笑呵呵的也不说话,看着不谙世事的样子。
其实有的时候,刘安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杜草这样的人会有这么纯粹的眼神啊?
若不是在她的手里吃了那么多亏,刘安也不会相信,这个人居然会有这样的黑心肠。
就算是知道了她内里全都是黑心肠,也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清澈的双眸。
季抒墨咳嗽了一声:“本王今日过来,倒也不是无事叨扰,只是昨天晚上有些不速之客来客栈拜访我,所以想问问,晋怀王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季抒墨直接把那块玉佩放在了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安。
刘安在看见这令牌的时候,眼珠子都红了,暗骂了那些好几遍。
出去做任务,居然还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给带在身上,怎么?是害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玩意不成?
“南疆王这话,本王不太明白呢?”
刘安只是短暂的慌乱,随后直接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季抒墨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本王倒是希望晋怀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呢,毕竟昨天晚上手下护卫没个轻重,把这些人给团灭了,不是晋怀王的人,那本王就放心了。”
“只是这令牌非同小可,晋怀王还是收好为好。”
季抒墨微微一笑,便把令牌递了过去。
刘安皮笑肉不笑,只能是硬着头皮去接。
结果季抒墨一把抓住了刘安的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