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拓跋渊挥了挥手:“等一下。”
阚泽好像是看见了生的希望:“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眼看着就要杀了杜草了,只是奈何这个贱人实在是福大命大,臣……”
“你说当年,燕哥哥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啊?”拓跋渊笑了笑看着阚泽。
怎么忽然问这个?
阚泽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渊:“皇上?”
“你是伺候过拓跋燕的人,他对杜草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吗?”拓跋渊冷冰冰的看着阚泽。
阚泽知道自己唯一的生机来了!
“是,当年他们两个都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是相知相许了,当年若不是杜草,他怎么可能坐上皇位呢?”
阚泽握紧了拳头,当年的杜草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可是做事已经是老练狠辣的很了!
听到这话,拓跋渊顿时就觉得好笑得很:“嗯,你说的很对,他们才是识于微时,说白了,季抒墨不过是杜草手里的一把刀罢了,你说是不是?”
阚泽楞了一下:“皇上,当年他们两个可是没有什么……不轨之行的。”
“若是朕说有呢?”
拓跋渊似笑非笑的看着阚泽:“若是没有半点甜头,朕的那个傻哥哥怎么会苦苦的守了这么多年?再说了,拓跋燕本来就是要跟慕家的女儿成亲的,不是吗?”
阚泽听到这话,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渊:“若是这个传言真的出去了,那可就真的是没有回头路了,到时候杜草若不亲自拆了我们的骨头,那她都不是杜草!”
“那又如何?要么文火慢炖,要么就拼一把,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有什么退路吗?”
拓跋渊哼了一声,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阚泽:“朕没有退路,你跟朕一样没有退路,你说是不是啊?”
阚泽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了,就算他觉得这条活路也是不靠谱的,可还是不得不这么走下去。
所以阚泽是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臣明白了!”
说完,阚泽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拓跋渊哼了一声:“十九公主在干什么?”
“公主回宫之后一直都郁郁寡欢,现在应该是在自己的宫里绣花呢。”边上的太监回了一句。
绣花?
拓跋渊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朝着后面的浣花宫走去。
果然,拓跋音正在宫里写字,满脸的愁容。
看着自己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每每这个样子,拓跋渊的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
这孩子从小就没心没肺的天性活泼烂漫,可是却没有想到和了个亲,当天就变成了寡妇,就算是现在回来了,也还是不开心。
“音儿在写什么呢?”拓跋渊难得温柔,看着拓跋音的时候,是带着几分愧疚的。
拓跋音放下手里的笔,朝着拓跋渊福了福身子:“参见皇兄。”
“记得你小的时候,总是跟在朕的身后,叫朕哥哥的,现在长大了,我们倒是生疏了很多啊。”拓跋渊看着拓跋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拓跋音哼了一声,随后淡淡的说道:“君臣有别,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也不能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