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本事,你跟她去啊!我还不愿意去呢!”凤离咬牙,白了季抒墨一眼。
虽然凤离这么说,但是季抒墨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照顾杜草的。
“行了,都别闹了,事不宜迟,马上出发,凤离,你现在回去安排,就说你病了,需要静养,而且不许任何人探视。”
杜草直接拍了拍凤离的肩膀,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可是,凤离有些哭笑不得:“这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天,我说小丫头,我怎么瞒得过去呢?”
杜草倒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这不算什么,我记得去年,你去北国走货,一连跑了半个多月,不是也瞒得严严实实的吗?我相信你。”
说完,直接拉着季抒墨,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半个时辰以后,墨草轩后门见。”
这丫头!
凤离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杜草拉着季抒墨,两个人欢快的离开。
“小乐清,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南疆的风景可好看了,比京城好多了。”凤离轻笑了一声,亲密的揽着乐清的肩膀。
“太子殿下,这只怕是不妥吧?”听说南疆风景好,乐清的眼里,也是多了一丝丝的向往,可是,他天性害羞,不愿意麻烦别人。
“也的确是有点不妥。”凤离煞有介事的皱了皱眉毛,随后低声说道:“你说,你老是这么叫我,若是被南疆的人听见了,可是会害死我的。”
乐清本来失落的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那我叫你七公子,这样可以了吗?”
“你要是叫我七哥哥,我可能会更开心诶。”凤离轻笑,又是勾了勾乐清的下巴。
乐清瞬间红了脸,别过脸去:“什么七哥哥,难听死了。”
话说,这凤阳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下巴,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为什么总是要勾搭他的下巴?
“行了,快点收拾吧,我们时间不多。”凤离认命的叹了口,扯着乐清的袖子,一起朝着驿站走去。
杜草要收拾的东西不多,轻装上阵,却把火铳交给了季抒墨:“小墨,现在京城风起云涌,皇甫迟骤然失踪,你又刚刚被怀疑身份,所以接下来只会更加凶险,你一定要千万小心,这个,给你防身之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拿出来。”
“这是什么?”季抒墨从未见过杜草手里的火铳,很不解的看着她。
杜草拿着火铳,走到院子里,对着天,开了一枪。
“这个是个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你拿着,可一击毙命的。”杜草把火铳塞进了季抒墨的手里。
听到这个声音,季抒墨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是你?那天在宫里,为我挡下一箭的人,是你?”
杜草点了点头:“准确的说,是它。”
“杜草!”
季抒墨有些急了,凶巴巴的看着杜草:“那天,你分明是要被送出去的,可是偏偏,你半路返回,这也就算了,那可是战场的,刀剑无眼,你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好!”
干嘛忽然凶巴巴的?
杜草看着季抒墨这个凶巴巴的样子,只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皱了皱眉毛随后小声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而且我也好好的回来了啊。”
“杜草,你怎么就不明白,若是你有什么事,我会比我自己有事,还痛的!”季抒墨死死地抱着杜草,声音带着颤抖。
他怕了,真的很后怕。
那天的战况凶残,稍有差池就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