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啊?
乐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狠狠地白了凤离一眼:“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要马上进去,把主子救出来!”
胡闹什么?
凤离可不敢真的让乐清进去,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别别别,别闹了,我们也该睡觉了,走走走,赶紧走!”凤离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在肩膀上,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
“殿下,放下我,你快点放下我这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啊!放开放开!”乐清也是急了,奋力挣扎。
凤离直接把挣扎不休的乐清丢在了床上,随后站在床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这段日子也没少给你吃好的,怎么你就是不长肉呢?”
乐清直接缩进被子里很戒备的看着凤离,没好气的说道:“我愿意,我就是吃不胖,殿下,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的房间被你主子占了是,所以,作为补偿,你的床铺,分我一半。”说完,凤离直接解开了外袍,挤进了乐清的被子里面。
“太子殿下这成何体统?”乐清急了,急忙朝着里面缩了缩。
凤离倒是不在意这些,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怕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乐清这一晚上睡得是战战兢兢的,可是凤离却是破天荒的睡了一个好觉,一觉到天明。
清晨,阳光一点一点的洒进了屋子里,杜草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随后感觉到身边有人,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看清了身边的人是季抒墨以后,杜草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是季抒墨。
季抒墨在杜草醒过来的时候,就醒了,睁开眼睛,慵懒的靠在枕头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杜草:“头疼吗?”
还是有点疼的。
杜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现在杜草可顾不上脑袋的事情,看着季抒墨这个奇怪的笑容,杜草微微蹙眉。
昨天晚上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瞬间就出现在了杜草的脑海里。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完了。”杜草双手捂脸,闷闷的说了一句。
太丢人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看着杜草这个羞愤欲死的样子,季抒墨更是觉得好笑的不得了,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不丢人,醉酒的你很可爱,我很喜欢。”
喜欢?喜欢昨晚上你不动手?
自己唱了一晚上的独角戏,丢人不?丢不丢人!
杜草直接给了季抒墨一个白眼,随后很不客气的把人踢了下去,义正言辞的说道:“三公子,请你自重,在下虽然出身卑贱,可是却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容不得你这样亵渎!”
看着杜草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季抒墨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既然杜草在演戏,季抒墨自然是要配合演戏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委委屈屈:“杜掌柜就算是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昨天晚上你那样对人家,现在又这样翻脸无情,难道,杜掌柜要始乱终弃吗?”
什么始乱终弃啊?
始乱终弃是这么用的吗?
杜草看着季抒墨这个可怜巴巴地样子,很不厚道的笑了。
从床上下来,随后勾了一下季抒墨的下巴,流里流气的笑了笑:“小子,昨天晚上,你表现的不怎么好啊。”
“那……”季抒墨轻笑,忽然揽住了杜草的腰,一个用力,直接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现在,这样,表现可以吗?”
杜草羞涩的笑了笑,随后白了季抒墨一眼,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昨天晚上是喝多了,酒壮怂人胆,现在酒醒了以后,昨晚上的那些荒唐事情,她可是不敢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