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推开了上前帮忙的宫女,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边上不明所以的匠心郡主,把人打横抱起,朝着玉贵妃的宫里走去。
看着季抒墨的背影,玉贵妃微微蹙眉有些不悦:“这,成何体统!”
“小草,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小草,小草……”一路上,季抒墨一次又一次的叫着杜草的名字,每一次,都带着说不出来的慌乱还有温柔。
很快,玉贵妃这里就热闹了起来,太医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就连永安帝都来了。
要是平时也就算了,杜草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可是现在杜草刚刚拿了二十箱黄金出来啊!
若是在这个时候,永安帝对杜草不闻不问的,这帝王的名声,该如何呢?
“怎么样了?”
永安帝看着把完脉的太医,沉声问了一句。
“皇上放心,杜掌柜没事,就是呛了水,就是受了惊吓,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了。”太医朝着永安帝拱了拱手。
永安帝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皇上!杜草落水,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杨灿!”
季抒墨上前一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杨灿会意,拎着素七过来:“皇上,当时臣就在一旁,亲眼看见这个贱人把杜掌柜推了下去!”
素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时不时的看匠心郡主一眼。
匠心郡主整个人都愣住了:“素七?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看着匠心郡主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季抒墨冷笑一声:“郡主何必明知故问呢?方才在席间,小草胡言乱语,顶撞了郡主,郡主好颜面,这算是教训吗?”
“你!”匠心郡主没有想到季抒墨说话竟然这么难听,顿时就红了眼睛,不过不是委屈,倒是愤怒。
“本郡主一向光明磊落,且不说刚才席间本来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就算是本郡主真的生气了,也只会当面责罚,才不会背后用这样的下作手段呢!”
匠心郡主冷冰冰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素七:“你还不说实话?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素七磕了一个头,态度很是坚决,不屑地说道:“一介商贾,卑贱至极,傻就傻了,还需要什么人指使?她敢当众让我们郡主下不来台,本就该死!”
“你放肆!这里是永安皇宫,不是你胡作为非的地方!”永安帝气的不轻,直接一脚踢翻了地上的素七:“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杖毙!”
“皇上想要袒护郡主,也不该如此杀人灭口!此事杜草真的冤枉,还请皇上做主!”季抒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态度很是坚决,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永安帝。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永安帝有些头疼,狠狠地白了季抒墨一眼:“住口!你胡说什么?匠心是什么样的孩子,朕最清楚不过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皇上,杜草现在还躺在床上呢!皇上!”季抒墨不甘心,皱着眉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永安帝。
“赵墨!”永安帝皱眉,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