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人罢了,本宫害怕她不成?”拓跋宏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可是偏偏却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自己被灌了一夜的场景,眼里又多了好几分的愤怒和屈辱。
“那也是个小贱人,等本宫成了大业,非要把她抽筋扒皮不可!”
苏南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拓跋宏这个样子,大概知道,那天晚上只怕是不好的回忆。
“太子殿下,这杜草虽然只是区区一介商贾,但是这段时间在京城已经是闹翻天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小觑这个人啊!”苏南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南就觉得杜草不简单,似乎是跟自己是一样的人,所以,苏南一直都很忌惮她。
看着苏南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拓跋宏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才来了这永安没几天,骨头就跟永安的富贵子弟一般软绵绵的了?”
“殿下,我是真的担心,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蹊跷啊!”苏南不是软骨头,只是这件事怎么看都觉得蹊跷的很,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啊。
“就算是蹊跷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下,什么都是假的,我们有太子在手还有慕王府帮忙,你到底在怕什么?”
听到这话,苏南知道自己再怎么劝说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点了点头:“是,那我马上就去安排。”
“去吧,晚上我要进宫,跟永安太子,好好聊聊。”拓跋宏淡淡的笑了笑。
本来,拓跋宏也没有太着急的,毕竟也不知道皇甫珏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可是偏偏现在,死的是皇甫珏的亲生母亲,然后他又要大家进宫,这不就是默认答应了吗?
所以,还有什么可怕的?
腹背受敌,逼个宫,也是小事一桩啊!
皇甫珏的举动,永安帝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永安帝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小良子,内牢那边,有动静吗?”
“皇甫迟不翼而飞了。”小良子刚刚得到消息,有些小小的慌乱。
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朕就知道,朕就知道!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
永安帝气的不行,一把手扫落了手边所有的东西。
“皇上息怒啊!”小良子急忙跪在地上:“皇上息怒,您放心吧,三公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他们不会得逞的。”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得逞,但是永安帝的心里依旧不是滋味,他宠爱多年的女人,放荡不羁,竟然是个狠毒的妇人,宠爱多年亲手带大的儿子,居然也要回过头来,置他于死地。
想到这些,永安帝不由得觉得内心悲凉的很。
“小良子啊,你说这天下,当真会有报应这回事吗?”永安帝忽然想到了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也想到了那个乖巧孝顺的儿子,喃喃地感慨了一句。
这个话,小良子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偏偏,小良子不敢接啊,只能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永安帝抹去了眼角还未来得及流下来的眼泪,淡淡的说道:“罢了,悔之晚矣,叫琰儿进宫吧。”
“是!”
小良子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