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杜草冷冷一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杜大强根本就不敢上桌子吃饭,只能是可怜巴巴的坐在一旁,就这么看着杜草吃。
还是杜张氏心疼儿子,给杜大强递了一个糖饼过去。
杜草吃了几口,随后小声地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会住在庄子上,奶奶,有我的房间吗?”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当然有了,南边厢房都给你留着呢。”杜张氏揉了揉杜草的脑袋,看着杜草眉眼之间,有些说不出来的愁容,皱了皱眉毛,随后小声地说道:“小草,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啊?”
杜草摇了摇头,闷闷地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累得很,所以想在这里,躲躲清静。”
看着杜草这个样子,杜张氏于也没有多问,只是温柔的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好好好,这样很好,你愿意过来,我还巴不得呢。”
听到这话,杜草靠在了杜张氏的身上,闷闷地说道:“我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了。”
“都是大掌柜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撒娇?羞不羞?”杜张氏轻轻地揉了揉杜草的脸颊。
杜草赖皮似的在杜张氏的身上蹭了蹭,笑嘻嘻的说道:“你是我奶奶,我就是要跟你撒娇,奶奶,奶奶……”
看着杜草对自己的态度,又看了看杜草对杜张氏的态度,杜大强只觉得杜草还真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呢。
虽然杜草不说,但是杜张氏感受得到,杜草的心情很沉闷,应该是出了很要紧的事情吧?
杜草一整天都坐在院子,晒太阳,身上裹着厚厚的狐狸皮,手里拿着暖炉,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天上的太阳。
眼神说不出来的失落感觉。
杜张氏坐在屋里,看着杜草这个样子,皱了皱眉毛,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杜草现在在这里过着养老的日子,可是京城却是乱了起来,尤其是内牢。
慕元守,自尽了。
季抒墨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就看见了吊在房梁之上的慕元守,上吊的绳子,就是他自己的腰带。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季抒墨上前一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随后低声说道:“叫最好的仵作过来,这绝对不可能是自杀,这不可能!”
听到这话,杨灿倒是觉得意外:“怎么就不是自杀呢?”
“你知道什么?慕元守根本就没有到非死不可的时候,而且,上一次他还在求生,怎么会在这么一天的时间,就自尽了呢?”季抒墨皱眉,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会这样?
慕元守就这么死了,所有的线索,不就断了?
到底是谁!
季抒墨咬牙切齿,脸色很是难看。
可是对于季抒墨的愤怒,杨灿倒是觉得不解的很:“死就死了,反正早晚都是个死,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季抒墨当然不会跟杨灿说实话了,皱了皱眉毛:“仵作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仵作就来了,仔仔细细的检查之后,这才开口说道:“三公子的猜测没错,死者虽然是勒死的,但是却是被人勒死的,不是自己上吊死的。”
季抒墨点了点头:“知道了。”
“给我查,人死在内牢了,这不是小事,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抒墨大怒,磨牙嚯嚯。